的情绪变得一下激动,差点暴露了自己。
还好但是,阿沙若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剧院,她旁边的人又是谁罗拉尔先安抚了下自己,随即考虑起阿沙若的真实目的。
她旁边是谁也许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再次来剧院;又或许,她旁边的那人才是关键。
要考虑阿沙若的事情,就得将女巫也算在里面,考虑她的存在,但罗拉尔做不到这一点,女巫和阿沙若两个或人或词语或代称,都不能放在一起。
真是麻烦罗拉尔于心里抱怨了一句,随即又立马考虑起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他曾经想过,可以将自己替换为阿沙若,假装自己就是出现在剧院里的人来借此思考下去,但没有足够动机的他无法做到长久地替代,重点还是在剧院。
看来不得好好调查一番了,如果阿沙若没来,他可能会放弃这个想法,对于剧院,他只是考虑可以探索,这也是一次不危险的尝试。
可是,即使真的进去了,我也不知道该往哪走,该去哪找阿沙若啊罗拉尔又开始为难起来,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他完全没经验,没头绪。
或许,我应该找到某个员工,他们应该多少知道一点剧院的秘辛,从他们那里打听罗拉尔迅速有了个想法和方向,他不再停留在这,而是离开。
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连光亮也没有,风吹得更紧了,剧院的正门已经关上,四处都没有光亮,罗拉尔手里只有一盏巴掌大的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这是早上在旅店周围的杂货铺买的,老板还因为它足够小坑了罗拉尔一笔。
再等待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用,罗拉尔决定就此回去。
“也许下次该考虑早上四点或五点来蹲守,知道剧院员工的下班时间,可以尝试堵截。”
这算不算无功而返罗拉尔叹了一口气,将脖子上的围巾好好裹了裹,有些失落迷茫。
从剧院回旅店的路,罗拉尔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路,他停在一个路口站了好久,最后无奈地笑了一下。
也许我该回去,在剧院后门好好观察罗拉尔这么想着,却随便选了一条,看似很对的路,开始漫无目的地游荡。
寒风呼呼地吹响,罗拉尔时不时换一只手提灯,里面的煤油似乎快要燃尽了,他却不是很在意,再坏能坏到哪去呢?
他注视着路边的店铺,思绪一直处于很活络的状态,走着走着,他居然看见了一家旅店,很破旧的旅店。
也是,走这么远总该遇到一家了罗拉尔刚才还在说服自己,大不了就是走一夜罢了,没什么好担心害怕的,但现在他又十分唾弃刚才的自己,理智一点就会知道,遇到旅店的可能性很大。
“我到底在多愁善感什么啊?”
刚才的某一瞬,他甚至在感慨没有死在别人的计划里也是一件好事。
罗拉尔叹了一口气,敲响了旅店的门,最近他好像老是叹气。
等他第三次敲响旅店的门后,它终于被打开了,罗拉尔微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下。
开门的是一个提着煤油灯,穿着灰白裙子的较为肥胖的女士,脸颊两侧有明显的皱纹,眼神不太友好地打量着罗拉尔。
“你好,我想问问你的旅店还有空房吗?我想在此住宿一晚。”罗拉尔忽略掉所有,让自己尽量显得友好正常。
那位年长的女士点点头说:“进来吧。”
“我叫赛奇亚琳。”她做起自我介绍,在靠着左边的柜台上拿了一串钥匙。
“提格。”罗拉尔没有多说。
“只住一晚的价格在四埃奎,这里所有的房间都一样,盥洗室在走廊后面。”走过阴暗的前厅和一段走廊,她带着罗拉尔上到二楼,走到左手边第三间屋子。
罗拉尔接过她递来的钥匙,给了她一块银币,问道:“有吃的吗?”
“有,一会儿送来。”赛奇亚琳接过银币,立刻就要转身离开。
“不退钱吗?”罗拉尔看着她的背影道,“我明早还想坐一坐马车,去卡德克街。”
卡德克街,在皮拉里街旁边,不知道离这里有多远,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里不富有。
要不是罗拉尔身上只有2埃奎了,他也不愿意拿出1卡什出来。
“那你的钱可能不够,”赛奇亚琳太太转过身来,对他说,“我身上没有带零钱,等会儿一起送来。”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