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拉尔吃饭时,那道带有明显目的的目光依旧在打量他,依然没有任何攻击性,真的只是一种监视?
要不要问问阿沙若有没有人在监视她呢?如果离得近,我能感知到有人在监视阿沙若吗罗拉尔思考着“有人监视”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发现没有可操作的空间后,不再想管。
我好像变得任性了很多罗拉尔思考这件事时发现的心境变得不一样了,多了放松、散漫、及时行乐。
“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他吃完饭后,在9好旅馆周围跑了几圈,然后回到房间睡觉,反正他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
上午十点,咚咚咚!咚咚咚!
罗拉尔被敲门声惊醒,他猛地一下坐起来,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后,吐了一口气,阿沙若的敲门声还在继续。罗拉尔擦掉额头上的汗,起身开门。
吱呀声响,罗拉尔探出头去,发现阿沙若已经向着房东太太的房间走去了,但她听到了开门声,于是回过头来,不满埋怨露于表面。
她穿着米白的上衣,棕色长裙,戴白手套的手上提着以往的白色小包,长而卷的黑发自然地散落在两侧,气质与以往都不一样,是有些调皮的被溺爱长大的女孩形象,像正在读书,对未来充满美好幻想的学生。
“真实的,”她哒哒哒踩着皮鞋走来,侧着从罗拉尔身边走进房间,“下次能不能快点。”
罗拉尔迷茫地看着她走进房间,转身时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不先去吃饭吗?”
“我才不信你早上没去吃,”阿沙若走到柜子旁边,将白色手提包中的所有药瓶全部拿出摆放在柜子上,一共七瓶,她将手提包随手放在柜子上,转过头来对罗拉尔说,“今天先完成移动,冥想,等下你想吃什么都行。”
罗拉尔早已把门关上,他就站在她旁边看着,没有回阿沙若的话,他简单抱怨了一句:“这么多吗?”
“这还算少的。”阿沙若说着将他推到房子中间,“坐下,我的垫子呢?”
罗拉尔指了指柜子,他并没有听话地坐下,而是饶有兴致地问:“我很好奇,你这些药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能是在特鲁巴那里买的,不然还能是哪?”阿沙若从柜子里拿出那张毯子,铺在他前面,“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快点坐好。”
“我没钱了,今天早上吃的有点少,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他还在挣扎。
“给你的钱你全都用去吃饭啦?”阿沙若带着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挺瘦的啊,怎么吃这么多?
“知道了,快点坐下!”
“”
罗拉尔和她对视了几秒,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强势,带着不容反抗,知道自己现在是靠谁活着的罗拉尔颇为不服气地切了一声,乖乖坐下,闭上了眼睛。
最后,在阿沙若一道道催促声中,他逐渐放松下来,进入冥想状态。
不久,他又看到了那个淡蓝色的圆,它似乎变得更模糊了,它的边缘,疯狂的雾气依旧存在,罗拉尔尽量让自己不去观察它们。
但不管怎样,与淡蓝色大圆本为一体的他,还是感觉到了,更多的雾气已经侵入。
罗拉尔强装平静,随意找了颗星灵体开始移动,当他正真使星灵体移动时,他能感觉到强大的不安。
在一次次有目的的移动中,他的大脑开始一阵阵抽搐,熟悉的疼痛感再次袭来,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剧烈,他的眉头、眼睛,五官都皱缩着聚在一起,体表不断冒出汗水。
罗拉尔没有拉远视角观察大圆,但是他知道,那些灰暗的,有时为黑色,有时为暗红色的雾气越变越多,它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将淡蓝色大圆整个覆盖,占据识海上方越来越多的空间,侵入淡蓝色大圆的也变多了,而且,更加的快速。
好像在移动星灵体时,它们的侵入会更加容易。
怎么办?要停下吗?
啊!罗拉尔念头刚出,星灵体变得更加不稳定,腥血、撕裂、狂乱充斥着他的大脑,这里掀起了一场剧烈的风暴,肆虐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罗拉尔忍不住喊叫了一声,不确定现实里的自己有没有张嘴。
阿沙若坐在一旁细细地观察着他的每一个表情,隐隐带着期待、兴奋。
如果这次尝试能成功,他将变得无比强大,外面的那些人也不用考虑了,这意味着他会有一个十分强大的尸鬼军团。
淡蓝色的大圆内,所有星灵体都变得躁动不安,这包括罗拉尔,慌乱的罗拉尔不敢停下星灵体的移动,同时带着暴虐、慌乱、邪异感觉的雾气开始更加疯狂地侵略淡蓝色大圆,他不得不分出写心神,抵御它们的入侵,这让他变得更加痛苦。
他的大脑里甚至出现了轰隆声、砰砰的敲击声、铁车轮的滚动声、大海的咆哮、小雨、大雨声、撕裂的尖叫、斯——的划金属声它们直接出现再心灵深处,让罗拉尔难受地恨不得死劲敲打自己的头,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