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远本以为,今日来这看玉姣的时候,玉姣会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来落水是个大事儿,二来……便是小事儿,府上的女人们病了,总要躺上几日。
以求多得他怜惜。
如今玉姣这般“不听话”,反而叫萧宁远意外。
玉姣观察了一下萧宁远的神色,这会便道:“主君,你不要生气了,妾知道你是因为关心我,才这样的,但妾已经躺了一日了,这再躺下去,人都要发霉了。”
萧宁远似笑非笑:“谁告诉你我生气了?”
玉姣瞥了萧宁远一眼,大着胆子道:“主君没生气吗?那怎么沉着一张脸,好像关二爷一样。”
萧宁远:“……”
他像关二爷?有吗?
萧宁远的声音一沉:“你的胆子好大,竟然敢说我像关二爷!就不怕我生气罚你?”
玉姣:“……”
玉姣现在一听这个罚字,就很是不自在,便是脸上涂了青白色的脂粉,也掩饰不住她脸颊上泛起的微微红色。
萧宁远见玉姣似乎不好意思起来,微微一愣,接着便传来了低沉的笑声。
“你这小脑袋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萧宁远似笑非笑地问。
玉姣板着脸,仿若生气了:“主君!我夸您和关二爷一样威武,可你却取笑我,这合适吗?”
萧宁远瞥了眼前的玉姣一眼,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今日和往日很是不同?”
玉姣有些疑惑:“怎么不同了?”
萧宁远笑道:“胆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