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老总伸手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甚至还把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取下来认真擦了擦。
一定是他太困了，会场的灯光又太花了，所以才让他看花了眼了。楚泽渊这种商场上翻手云覆手雨的鬼面阎罗会笑？开什么宇宙大玩笑呢！
老总将眼镜重新戴好，然后再次小心翼翼地偏头看过去。等看到楚泽渊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之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而下一秒，他就见男人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就笑得像个刚谈恋爱的大小伙子似的。
老总脸上的表情瞬间有些维持不住，楚泽渊在他心中的形象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滤镜碎了一地，碎成了渣渣！无语微笑jpg。
楚泽渊手机振动了一下，男人低头看去，见是苏以沫给他发的消息连忙点开。
女孩拍了一个被剥的光溜溜，看起来就十分可口橘子发过来，下面紧跟着一条信息。
【自己剥的橘子，一样甜！！！】
男人没忍住轻笑了一下，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小家伙这是闹脾气了。
刚刚在包间里的时候，楚泽渊一开始还是正儿八经地喂苏以沫橘子，但是后来画风突然变得少儿不宜了起来，男人居然还一本正经地说这样的橘子更甜。
哼！谁稀罕吃他剥的橘子，她自己又不是不会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