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女人的身高,故意凑近对方的耳边,一番耳语。
“何况,你忘了,这个酒店每个角落,都安装了监控录像,发生在这里的所有事情,都会被监控设备录下来,无一幸免,这就是你手中最好的证据和反击的利器。”
宋倾城面色微怔,她不想再计较,是因为再不想和陆家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纠扯,并不是因为她是圣母。
“金总,您能来这里赴宴,这是我们的荣幸,我们很欢迎您,但是今天这事,您还是置身事外的好,我陆家不欢迎这个丫头,她不能再继续留在这儿。”王新兰不敢得罪金司翰,自然不敢出声赶金司翰走人,只敢
驱赶宋倾城。
这种区别式的对待,自然是故意针对宋倾城这个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的小丫头。
宋倾城气得小脸通红,王新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自己留一点情面,这让她很受伤。
金司翰捏了捏他手中握着的小手,通过这样的方式,悄悄地安抚自己的女人。
这里有他在,他不会让她受人欺负的。
“等等,陆太太,我想你现在恐怕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金司翰缓缓地开口,誓要维护自己的女人。
“金总,什么事情?”王新兰硬着头皮问道。
这位金总,是陆家得罪不起的人物,否则的话,王新兰是不屑理会的。
“宋倾城是我带来的女伴,现在陆太太当众要把她赶出去,不许她出现在陆家办的庆功宴会上面,这是不欢迎她,也不欢迎我的意思么?现在,陆太太要赶她走,是不是也间接地想要把我一起赶走?”他将自己,与自己的女人,紧密地绑捆在一起。
这样一来的话,这个女人的荣辱,就等同于他的荣辱。
谁要是敢对自己的女人不敬的话,那么就等于是不给他面子,对他不敬。
王新兰面色惶恐,明明心里气得要命,明明她要赶的人,就只有那个丫头一个,但偏偏现在金司翰现在挺身而出,要为这个小丫头撑腰出气,眼前的情况,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复杂。
她这么精明的人,自然懂得在这个时候权衡取舍。
“金总,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敢对您不敬呢,这个丫头,是您带过来的女伴,我也知道,但是金总,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本来这和我也没有多少关系,但是,我也不忍心看着您被这个小丫头欺骗,并且利用。”
金司翰没有阻止,而是点头示意,示意这位陆太太继续往下说
。
他倒要好好看看,看看这个妇人究竟还有什么厉害的手段,以及毒辣的法子来对付他的女人。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接触陆家,陆家的人,比他想像中的,还要无赖,还要卑鄙。
“这个丫头她不是什么好姑娘,金总,您千万不要被她现在刻意表现出来的表像欺骗了,她现在巴结着您,是想做什么,无非就是看中了您的权与钱,无非就是想被当作是金屋藏娇,这样爱慕虚荣,并且喜欢不劳而获的年轻姑娘,实在是太多,我见得也很多,想当初,我家陆明,就是被这个丫头给骗了的。”王新兰振振有词。
金司翰眸光更冷,所谓的手段,也不过就是栽赃而已,他还以为,这位出身富贵的陆太太,能有什么更高明的一点手段来对付他的女人呢。
这个妇人,说到底,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儿子?”宋倾城亲口听见这样的诬赖,实在是觉得荒唐至极。
在这里,无疑让她再一次刷新了对这位陆太太的认知。
“金总,您自己好好看看,她要是自己不心虚,她为何要这么快急着辩解,分明就是她自己心里有鬼。”总之王新兰就是一口咬定。
“陆太太,既然说到欺骗,那我现在倒是要好好向陆太太讨教一二,请问你口中的这个丫头,她究竟是怎么欺骗你儿子的,是骗了你儿子的钱,还是骗了你儿子的房子车子,亦或其他值钱的东西?”金司翰假装好奇,打破沙锅想要问到底。
说到欺骗,王新兰这回可来了劲。
“金总,您是不是也觉得这个丫头不太可靠?我告诉您,这丫头实在是太会哄骗人了,实不相瞒,这丫头以前就和我儿子,也就是陆明处过对象,实不相瞒,他俩以前好过一阵,所以我才对她的底细,知道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