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面也没别人,挤出门口来:“走啊。”
夏凝指着车:“这车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上午吧,但是我也不知道是谁开回来的,当时正好在下雨,那人下了车就撑了一把黑色的伞,脸都没看到,我只能确定是个男的。”
“哦。”
她应了一声,心里却莫名有了答案。
但这个答案……
她拍了拍头,不想因此扰乱心神,便选择不在想,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
她和韩夕跑了一天,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才终于申请下来破产令。
看着这么一张满是悲怆的纸,夏凝勾唇讥讽地笑了笑:“爸爸一辈子都在为了夏氏卖力,可是到头来,傅时墨一个局,就让他一辈子都白费,只剩下这么一张纸。”
韩夕却不以为然:“破产而已,等积攒够了力量,再重头来过,又何尝不可?”
说着,她看向街边:“别想了,先陪我去吃烧烤。”
“不行,我得先把这件事告诉爸爸。”
夏凝收起破产令,挤出一抹无奈地笑:“要是我一身烧烤味地递给他一张破产令,我怕他又会发病。”
“好吧,那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嗯。”
到了医院,她捏着那张很轻的纸,脚步异常沉重地走了进去。
大概又是一场暴风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