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只是对这幅画很熟悉罢了。”
颜惜穗笑了起来:“这幅画是干妈十年前收藏的,你那时候还在读书吧?”
“干妈,有的人就喜欢装模作样,看来临哥看错人了,我瞧着她的模样分明什么都不懂却在装懂。”
霍母神情严肃:“许清岁,今天的藏品展览非同一般,如果你确实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怪你,我找个专业的人陪同我,但你如果去了没有真本事,丢的可是我霍家的脸面。”
“霍夫人,据我了解,像您这样的古玩爱好者,一般家里都会准备修复用的工具和材料,以便破损的时候专业的人员能上门修复,是吧?”
霍母点点头:“是准备有。”
“如果我能修复这幅画,那不知能不能证明我有实力呢?”许清岁问道。
“什么?”霍母惊讶地看着许清岁,如此年轻的面孔,她有什么实力竟敢说出这样的狂言?
颜惜穗发出嘲笑的声音:“许清岁,我实在是佩服你吹牛的能力,竟然还敢面不改色,你知道这幅画要修复有多难吗?迄今为止,国内有名的修复大师都不敢轻易接手,否则这幅画也不会挂在这里十年至今还是残缺的。”
“是啊。”霍母颇有些遗憾地说道:“自从修复界的传奇——许松鹤的夫人离世之后,没有人敢修复这幅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