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岁呀许清岁,你可千万要淡定啊,别这么没有出息!”许清岁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然后给自己打气。
很快,电梯的门打开,许清岁走了出去,看见霍西临办公室的门还打开着。
她微微地惊讶了一下,他居然没有关门?
有点不太符合他的行事作风,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径直走了过去。
当她刚走在门口的时候,办公室内的场景让她呆愣当场。
只见颜惜穗正坐在霍西临的大腿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霍西临的手掌着她的腰。
“碰!”
保温盒滑落在地上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暧昧的场面,许清岁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的蹲下去,将饭盒拾起来,然后说道:“对不起,你们继续。”
然后她飞快地转身离去,仿佛在逃避什么一般。
从霍氏集团的大楼跑出来,刮过的冷风吹在她的脸上,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蔓延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又该做什么。
刚才的画面在脑中萦绕不散,每次的期望,迎来的都是深渊,她就知道,她这样的人,被人骗骗就好了,因为她就是愚蠢的,每一次都愿意把别人说的话当真。
所以不管受到什么,都是她活该。
“滴!”刺耳的鸣笛声不绝于耳,她不知不觉已经走上了马路。
吓坏的司机探出脑袋,将许清岁臭骂了一顿:“找死死远点儿,别祸害人!”
许清岁缓缓回神,突然被一只手拉到了马路边:“你做什么?”
霍西临急切愤怒的声音响彻黑夜。
许清岁缓缓抬头,入眼是他慌张的神色。
他也会为自己担心吗?还是怕她出事了良心不安?
许清岁下意识地将他的手甩了出去,冷笑着说道:“霍总怎么出来了?就这样把颜小姐留下等会儿还要回去哄吧?”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霍西临无奈地叹息一口气,正打算同许清岁解释,颜惜穗已经追了上来。
她当着许清岁的面,亲密的挽住了霍西临的胳膊:“许小姐,你不是已经被停职了吗,大晚上的来公司做什么?”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许清岁用力地握着保温盒,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好在疼痛能让她保持清醒和冷静。
正巧一辆出租车路过,许清岁赶紧抬手拦下,然后坐上车:“师傅,去希宁医院。”
霍西临没有再追上来,许清岁松了一口气,她忍不住往后看,透过后车窗,她看见那两个亲密相处的人影越来越远,心却痛到无法呼吸。
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不停的掉落下来,许清岁不想哭的,可是她却控制不住。
“小姐,失恋了吧?”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到许清岁哭得伤心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想要什么样的男朋友都能找到的,何必为了一棵歪脖子树而难过。”
司机师傅的话确实有道理,可是,只有许清岁知道,再有没有人能取代霍西临在她心里的位置。
也许她未来会遇见很多很多的人,可是再也没有人是他了。
到了希宁医院,许清岁失魂落魄的从车上下来,此时手机铃声响起,她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犹豫了一下就挂断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也不想再让他继续欺骗自己。
过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许清岁刚想继续挂断,看到上面没打备注的号码,她赶紧擦了擦眼泪,大脑重新回归了理智。
现在不是她难过的时候,弟弟还躺在病床上,陆家的事情还有解决,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许清岁擦了擦眼泪,把电话接听了起来。
对面传来顾容的声音:“许小姐,我要结婚了,特意邀请你来参加我的婚礼,这样好的事情,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你就不怕我搞砸了你的婚礼?”许清岁惊讶地问道。
在婚礼上,她的出现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顾容不会不知道。
在知道的情况下,她居然还邀请自己参加,着实让人意外。
“知道,我当然知道啊。”顾容冷哼一声:“陆家只办婚礼,并不让陆敬宇和我领证,在法律上我们也不是夫妻,陆家的东西,我一样也得不到。”
“你知道最让我气愤的是什么吗?”顾容对许清岁问道。
“是什么?”许清岁配合顾容问下去。
要扳倒陆家,还需要借助顾容,许清岁也想清楚了,她想要彻底地脱离霍西临,以后就不能再和他有往来了,哪怕是他的帮助也不能再接受,否则她永远也逃不开他。
“我听到陆老爷子和陆敬宇说,只等我生产当天就叫我命丧黄泉,他们陆家只要孩子,连命都不留给我!”顾容可不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