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瑾只夹了一小筷子,姜锦书便没有太大的反应。
避子的东西寒凉,但是没有太大的伤害,谢暨白哪怕吃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所以她不动声色,只是跟着夹了一小筷子,放进了姜婉兮的碗里。
姜婉兮吃饭做事都很是谨慎,哪怕很喜欢吃的饭菜也绝对不会多吃。
但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帮她避子这种事情本就不是一天能够完成的,需要时间积累。
总有一日,她会让姜婉兮成为一个彻底跟子嗣无缘的人。
在这个母凭子贵的后宫之中,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注定是坐不上后位,走不长远的。
姜锦书心中想得清楚,但是面上依旧乖顺。
一直到姜婉兮出声让她们退下了,姜锦书这才和芊彤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之后,一向不怎么同她言语的芊彤却突然开口道,“你后背的伤还没好利索吗?”
姜锦书微微一怔,随即开口道,“好得差不多了。”
芊彤这才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开了。
知道她性子一向冷淡,姜锦书倒是也没有多想什么。
晚上谢暨白还是歇在了这里,但是横竖今晚不需要自己伺候在里面了,姜锦书便也没有多去管。
如今的谢暨白不管宿在这里多少次,都不代表他对姜婉兮的在意程度,只能证明姜家在朝堂之上依旧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她现在只需要保证姜婉兮不会怀上孩子就够了。
待谢暨白和姜婉兮歇下之后,她便也回了自己休息的地方睡下了。
只是刚刚躺下就突然想到了书中的剧情。
原本陆俏是在姜婉兮自证了清白之后被谢暨白罚了禁足的。
在禁足的那段日子里,她突然早产,身边的丫鬟想出去请御医却被为难,最后活活疼死在了自己的寝宫之中,一尸两命。
如今事情稍稍有了变故,但是陆俏依旧被谢暨白禁了足,细细算来,如果剧情一样发展的话,陆俏只怕是快出事了。
姜锦书这么想着,猛地坐了起来。
今日在里间伺候着的是朝云。
芊彤是跟自己一起回了住处歇下的。
唯独没有看到琴音。
在知道谢暨白来用晚膳之后,姜婉兮就免了琴音的罚,之后好像就没再看到她了。
姜锦书这么想着,一时竟有些摸不准这陆俏的死到底是那位的意思,还是就是姜婉兮的意思。
不过无妨,等下问问当事人便知道了。
这么想着,姜锦书倒是也没了睡意,只坐在了那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而此刻,楚翠轩中。
陆俏整个人心浮气躁的。
她已经被谢暨白禁足有一段日子了。
不但她被禁足了,就是她宫中的太监宫女也一律不得外出,整个楚翠轩就好似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一样。
原本还以为谢暨白看在孩子的份上,过一段时间好歹会来看看自己的。
但是眼看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谢暨白却一次都没来过。
她也试过装病想让谢暨白来看看自己,但是御医来了探过脉说她一切安好之后,就没了下文了。
陆俏越想心中越气,压在心底的那股脾气也越发难以压制了,抬手就砸了一旁的一个花瓶。
白鹭见状吓得不轻,急忙上前,“主子,主子您不可再动怒了,还是要多为肚中的小主子多考虑,您若是气坏了身子,他也会跟着受影响。”
这么说着,白鹭赶忙伸手一把扶住了陆俏想要扶着她到一旁坐下来。
其实白鹭说的陆俏心中都明白,但是这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中的那一股火就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看着白鹭过来搀扶自己,她更是厌恶得不行,伸手一把就把她推开了。
“滚开,都是没用的东西。”
“若不是你们没用,我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一群废物!”
陆俏这么骂着,刚准备转身走开,肚子却突然疼了起来。
她急忙捂住了肚子,艰难地一把扶住了身边的桌案。
白鹭刚刚被她狠狠推开了,双手撑在了地上的碎片上,正疼得倒抽气,一时之间倒是没有注意到陆俏那边的情况。
直到陆俏疼得站不住身子,整个人摔倒了下来,白鹭这才焦急抬眼看了过去,下一刻就吓得连滚带爬地赶了过去。
“血,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陆俏疼得脸色惨白,伸手一把抓紧了白鹭的手,艰难开口道,“孩子,孩子怕是要生了。”
“快去,去请御医来,快!”
白鹭这才跟着回过神来。
其实陆俏月份还不足,但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