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之恩,奴婢铭记于心。”
“入这东宫已经是为难殿下了,哪里还敢给殿下招惹是非。”
“是不敢?”谢暨白这么问着,右手再次搭上她的腰肢。
姜锦书咬了咬牙关,再次点头,“是不敢,也不愿。”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谢暨白搭在她腰间的大掌不由得微微收紧,“男女授受不亲,姜锦书,那孤是不是该对你负责?”
姜锦书顿时吓着了一般,慌乱解释道,“奴婢没有这个意思,陛下,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从不敢有这般僭越的心思。”
谢暨白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问话会让她这般不安恐惧。
看着她慌乱解释的样子,谢暨白不由得狠狠咬牙,搭在她腰间的大掌也跟着狠狠收紧了几分,“没有?不敢?”
“姜锦书,你就不会别的话了吗?”
感觉到他掐在腰间的大掌越发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腰肢掐断一般,姜锦书不由得狠狠咬紧了下唇,隐忍许久还是没忍住出声道,“殿下,好疼……”
谢暨白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控。
只是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反而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俯身靠近了她,“姜锦书,如果孤要让你敢呢?”
“乖乖跟了孤,你可愿意?”
他这番话入耳,姜锦书浑身的神经不由得都跟着绷紧了。
他到底什么意思,该不会想让她不明不白地跟了他吧。
为了不惊动姜家,他会动这样的心思也不一定。
可若是这样,那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蓄满了眼泪的双眸转头看向了谢暨白,姜锦书哑声道,“殿下都说了,这东宫的一切都是您的,您若想要,哪里由得奴婢愿不愿意?”
“奴婢哪怕因此丢了性命,也不敢有半分怨言。”
“殿下尽管随着性子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