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一般,“殿下……”
“别说话。”谢暨白说着,眼底闪过一丝酸涩,随即又狠狠压了下去,只是在俯身的那一刻,脑海之中缠满了姜锦书的一颦一蹙,缠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此刻玉澜宫的偏殿中,姜锦书一时晃神,手中的针就扎破了指尖。
梅染在一旁守着姜锦书,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着姜锦书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顿时惊醒了。
醒来之后才发现是姜锦书扎了手,顿时心疼地拉过姜锦书的手帮她轻吹着,一边忍不住出声道,“小主,您这又是何苦呢,您熬的这么晚给殿下绣这个亵衣,锈好了,他也不一定会穿。”
“您这样熬坏了自己,他也未必会知道,更未必会心疼。”
“倒是把奴婢心疼坏了。”
姜锦书听着梅染的话,眼底跟着浮现了几分笑意来,“这既然是答应他的,就该紧赶着做好了送过去,不管他心中怎么想,我都该尽我所能做我该做的。”
“都入了这东宫了,总不能还跟太子置气吧。”
姜锦书心思通透的很,这样不对等的关系,若是她拈酸吃醋,只等着谢暨白来服软,那才当真是愚蠢。
熬个几夜,哪怕只能换回谢暨白一丝半毫的愧疚,那也值了。
这么想着,姜锦书便再次拿起针线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