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泽宇摸了摸被咬破的手臂,没有选择和许问潇硬碰硬,而是去喊了两个下属,把针剂丢给下属们,叫他们把毒品注射到许问潇身体里面。
当冰凉的液体注射到静脉时,许问潇感觉这辈子都完了。
这是毒品啊,许问潇欲哭无泪,她的下半辈子都被这个宣称爱自己的男人毁的干干净净!
风泽宇示意下属出去,伸手捏起许问潇的下巴,道:“我给你注射的是毒品,这种东西,成瘾率是百分之百,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哦,你只要粘了一次,这辈子就再也甩不脱了。”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许问潇,“你只要把财产转让协议签了,我就继续给你毒品。”
许问潇恨极的瞪着风泽宇,怒道:“你做梦!”
风泽宇耸耸肩,“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他转身出去,把门锁好,留下许问潇一个人在屋子里面煎熬。
许问潇承认自己会毒瘾发作,她是一个医生,对于它的成瘾性事在清楚不过的了。
可是她没有相当,毒瘾来的这么快。
大概是晚上七八点左右的样子,许问潇开始不断地流鼻涕打哈欠,脑子昏昏沉沉,感觉仿佛有什么拉扯着她的脑神经,要把理
智从她的脑子里拉走。
又过了一会儿,大约是十几分钟,又像是过了一个小时,许问潇觉得自己说不清楚了。
从脊椎骨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打了个冷战,那股子酥麻的感觉逐渐从脊椎骨传遍全身。
许问潇难耐的在床上扭动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喊出声!不能喊出来。
可是这感觉越发难耐,她快要忍受不住了!
许问潇跌跌撞撞的爬到地上,把桌边的一个杯子磕碎,随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瓷片,狠狠地在手臂上划了一道。
尖锐的疼痛袭来,许问潇略微觉得舒服了一些,她喘着粗气,神情越发恍惚,一下一下用力的把尖锐的瓷片划在自己的胳膊上,她的脑子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这样能够让她暂时舒服一些。
许问潇躺在地上,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人闯进了屋子,好像在吵着些什么。
她的手腕经过不停地重复的割伤,已经重重叠叠的落了许许多多的伤口,血液接而不断地流出身体。
恍惚间仿佛有什么人抱起了许问潇,再后来的事情,许问潇已经不知道了,她已经因为失血过多的关于失去意识了。
……
医院
,医生从急救室里出来,这里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乡镇医院,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设施,通常一个医生即使胸外科,又是妇产科。
风泽宇看到医生出来,急急忙忙的跑上前,道:“医生,里面的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把口罩摘了下来,“幸好前天给我们医院组织了附近的人献血,医院里还有些存下来的血,不然照病人的这个失血量,已经没救了!”
风泽宇点点头,又道:“那许问潇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医生道:“应该是在今天晚上吧,行了,护士一会儿会把病人推到病房里,你们就可以去看看了。”
风泽宇并没有马上去看许问潇,他现在烦得要死,着急忙慌的赶着送许问潇去医院,现在饿的要命。
他出去随便找了一家饭店,点了些东西把肚子填饱,才理清楚思绪去看许问潇。
风泽宇到病房时,许问潇还没有醒,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极了,呼吸也十分微薄,那个样子就好像死了一样。
风泽宇拖了一把板凳坐在许问潇对面,他突然发现看着这样脆弱的许问潇,他的内心居然没有丝毫的波动。
这样的变化让风泽宇
心惊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他认真的思考起来,自己对于许问潇长时间以来的求而不得,似乎得不到的那种迫切心情远远大于他喜爱许问潇的心情。
而那种初见时怦然心动的感觉,仿佛也随时时间的远去,慢慢变淡了。
他好像已经不在喜欢许问潇了,许问潇对于风泽宇来说,已经是一个比陌生人略强一些的人了。
风泽宇叹了口气,突然发现自己长久以来的坚持好像毫无意义。
许问潇不爱他,他也不爱许问潇,然而这两个好不相爱的人居然因为各种原因纠纠缠缠到现在了。
许问潇睁开眼睛时,正好看到风泽宇神色不明的盯着自己,她不禁瑟缩了一下,“你……你想做什么?”
风泽宇平静道:“我不想做什么……只是在想我们两个自己的关系。”
许问潇紧张的盯着风泽宇,现在的风泽宇让许问潇惧怕且忌惮,仿佛一不留神他就能使出什么损招来伤害她。
风泽宇看着许问潇紧张的神色,不禁嗤笑一声,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