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依依泛白,东方呈现出一抹红晕,缓缓的笼罩着大地,正在睡梦中的许问潇猛的惊醒,她做噩梦了,梦里是宋以琛,他满身是血的在跑。
这样想着,许问潇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宋以琛的电话。
那边的宋以琛正睡眼朦胧,听到手机声本能的拿起手机接听起来,好像在梦游一样,听见许问潇的声音,他好似回到了以前许问潇躺在他身边的时候“潇潇,睡醒了?”
他没事,许问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而且听宋以琛的语气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
许问潇当即挂掉了电话,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
躺在床上的宋以琛嘴角还余留着一些幸福,看来她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有了精神的宋以琛起床穿衣,然后去了公司。
今天照常的例会,各个部门的人早早的坐在办公室桌前,看着宋以琛径直走进来。
最近各个部门最近表现都比较不错,宋以琛终于有闲心出去转转了,打开手机看了看昨天晚上的照片,嘴角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清早的许问潇精神总是格外好,所以在早上的时候一般她会进行一台小手术。
手术室在
灯瞬间熄灭了,随着门被打开,一身白大褂的许问潇扭了扭脖子,然后到消毒间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装备。
刚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张久违的面容,先是楞了一秒,然后迅速转头准备离开。
“许医生,我是来看病的。”
许问潇一听看病,刚要迈出的步子瞬间收了回来,看着宋以琛“你怎么了?”
宋以琛目光注视着她,好似每一个眼神投放在她身上都能将她从里到外刺透。
“我最近总是感觉难受,我需要你帮忙诊治一下。”宋以琛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梦,许问潇心有些慌,难不成他真的得了什么病。
想到这,许问潇决定给他看看。
“你跟我来吧!”
许问潇一声令下,一向高冷的宋以琛迈开步子紧随其后,嘴角露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寂静的办公室里,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许问潇不敢直视他的双眼,而宋以琛却一直紧紧盯着她。
许问潇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贴在他的胸口处听了听,然后抬头看看宋以琛,表情不苟言笑,好似他们俩是不曾相识的路人一般,实则许问潇的心早已撞的到处飞。
“我得了什么病
?”宋以琛一双温暖的大手突然握住许问潇的右手。
此刻,红晕悄无声息的蔓延在许问潇的脸上,用力挣扎出来,惊慌中看了看宋以琛“你没什么病。”
“没病,为什么我这里会非常痛呢,有时候还会感到空虚,寂寞?”宋以琛捂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一字一句,宋以琛的话潜在的意思很直白,许问潇听了却乱了手脚。
难不成是跑到我这看相思病的,都离婚了,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顾不及多说几句话,许问潇就跑出了办公室。
刚睡醒的冯依依打着哈欠,径直朝宋以琛的房间走去,结果打开门一看,整齐的被子安然的被安置在角落里,房间干干净净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的惬意。
明知道宋以琛走的早,可她每次起床以后还是心里存着念想去看他一眼。
失望的合上门,结果一声咳嗽,引起了冯依依的注意力。
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哥哥冯旭泽。
耷拉的眼睑,一副没有朝气的样子,冯旭泽看了觉得像一个怨妇一般。
果然,这个想法刚出来,冯依依就开口了。
“哥,你终于来看我了,你知不知道宋以琛他根本就不理我,成天冷
漠的要死,我真的是有些受够了。”
对于向来宠爱自己的哥哥,本以为他会安慰自己,结果却被泼了一盆冷水。
冯旭泽冷笑一声,“现在知道难受了吧!当初爱的要死要活的,还说什么非他不嫁,哎,自己选的路就算跪着也要走完。”
本来情绪就不是很好的冯依依,眼泪掉的更厉害了,“你还是不是我亲哥啊!你走你走,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冯依依一边推着冯旭泽走,一边抹眼泪。
“好好好,我走,不过哥哥还得奉劝你一句,不行的话就赶紧离婚,别到时候做一个活的寡妇,那样你就真的是太委屈自己了。”
“你走,我不想听你说话。”
什么活的寡妇,她冯依依就笃定了,宋以琛一定要拿下他,她冯依依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刚送走冯旭泽不久,冯依依的电话就响了,顺手拿了两张纸巾擦了擦眼泪,按下接听键。
“喂,冯大小姐,我就在你家楼下,方便出来一下吗?”
刘源看着冯旭泽离开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