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潇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有些困惑。她挣扎着起身,感觉头隐隐作痛,不觉哼出了声。
安以琛见许问潇醒了,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上前扶起了许问潇。“潇潇,你醒了。”安以琛见许问潇满眼疑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昨天在医院晕倒了,医生说了,要休息三天才能出院。”
许问潇按着太阳穴,使劲晃了晃脑袋,这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我睡了一天?”许问潇刚睡醒,还有些头晕,惊讶地问安以琛。
“嗯。”安以琛起身拿来保温壶,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打开,舀了一碗汤。“趁热喝了。”安以琛把勺子放在许问潇的嘴边。
这是安以轩安排保姆熬的鸡汤,每隔一小时送来一次,就等着许问潇醒来把它喝了。
许问潇看着安以琛的衣服似乎还是昨天那一身,才明白他一夜没有回去,一直在自己身边,心里涌起一阵阵暖意。许问潇喝下汤,感觉到了满满的幸福。“以琛,你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陪着你。”安以琛害怕许问潇不在医院养病,去找许莲谈判,所以决定一刻不
离地在许问潇身边,直到她痊愈。
许问潇见安以琛不愿离开,而自己想要去找许莲把事情彻底解决了,心中犯了难。“我要尽快去找许莲,把阿七的事彻底解决了。”许问潇想着暗自握紧了拳头。
“以琛…我想吃榴莲。”许问潇灵光一闪,想以此安以琛支开。
安以琛见许问潇有了胃口,很是开心,“你在这乖乖等着,我马上去。”说着,在许问潇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离开了病房。
许问潇看见安以琛离开的背影,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随后,她迅速拔下针头,脱掉病号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也离开了病房。
安以琛回来的时候,发现病床上空空如也,便知道许问潇是故意将自己支开,于是放下榴莲,准备去追许问潇。
而不出安以琛所料,许问潇果然来找许莲谈判了。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许大小姐。”许莲见来人是许问潇,便猜出来一二,她和许问潇坐在桌子的两侧,心想:我倒要看看许问潇怎么样和我谈判。
“许莲女士你好,我今天来这里,只是想问你,你这次告诉我事情真相
的目的。”许问潇知道许莲一定是为了钱财而来,但她还是出于客气,问了许莲。
许莲没有给许问潇好眼色,冷冷地说:“当年,我为了你们许家生下了儿子,不但没有得到应有的爱护,还被抛弃。如果你们许家有一丝良心,阿七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许问潇听着这个女人,如此埋怨自己的家族,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摇了摇头,回以冷笑:“你破坏别人的家庭,和别人的丈夫幽会,生下了阿七。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孽。”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讲的。”许莲见许问潇并没有被自己激怒,只能摆明自己的目的,“我这次来,就是要你们许家赔偿我。我付出的青春,我的精神损失费,和应该分给阿七的财产。”
“你抛弃阿七,从来都没有真心地爱过他,照顾他,凭什么给你财产。。”许问潇看着眼前的女人,内心为阿七感到不平。许莲作为母亲,从来没有尽职,如今还想靠着阿七要钱,许问潇感到恶心。
“我生了他,我是他的母亲。而他是你们许家的儿子,还是个脑袋不清楚的孩子,我替他管
理财产有什么不对吗?”许莲这次来可不是为了一点点补偿,她要的是许家的财产。
许问潇彻底明白了许莲的来意,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贪心。“呵,阿七我回来照顾,不用您再费心了。”许问潇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一百万,你拿走吧,从此你就和我们许家再无瓜葛了。”
许莲看着许问潇高傲的样子,不屑地笑了。“你以为一百万就可以打发我吗?”
“许女士,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阿七虽然是我爸爸的儿子,但你却不是我爸爸的妻子。”许莲把卡放在桌子上,“一百万已经算看在阿七的面子上了。”
许问潇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忍不住想要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你不要想得到我们许家一分财产。”许问潇想让这个女人彻底断了念头,“你只是被包养的女人,没有资格。”许问潇的眼里满含血丝,似乎眼前的女人是破坏自己爱情的人一样。
“你…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们许家就是这样教养吗?”许莲听见许问潇如此羞辱自己,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
许问潇恨许莲,她不仅破坏了爸爸和妈妈的爱情,还破坏了自己对父亲美好的崇拜。“长辈?你算我什么长辈?对于你这样的人,没有必要用教养。”
许莲哑口无言,咬着牙恨恨地说:“许问潇,你不要太嚣张。我不会让你照顾阿七的,他是我的儿子,他所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