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能够让人回转心意的药水,已经用在解小姐身上,我想知道这种药会对人产生怎样的影响。”
解董事长看向张德曜,愣了会儿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和我女儿交往过的?”
“很早之前,上学的时候。”
张德曜很尴尬,但没办法啊,为了帮元观主,这事儿务必得交代清楚。
解董事长嘴角抽搐了一会儿,感觉脑门的青筋在疯狂跳舞。
那个时候,他还在给张家打工吧~
臭小子!
“我女儿最近不在九池,她前天晚上去南江了,因为刚谈完一个项目,所以就休假和朋友出去旅游放松一下。她最近老说爱做梦,还总感觉心神不宁,她母亲就让她出去散散心,顺便遇到寺庙道观什么的就去拜拜。”
“南江?”
元酒抬起眼睫定定地看着解董事长,“你知道她为何突然选择南江吗?”
“不知道。”解董事长看着元酒满脸凝重之色,不由也有点担心,“去南江有什么问题吗?”
张德曜低声给他解释:“那种药水就是从南江一座鬼神祠流出来的,元观主也是打算见过解长仪后,再去南江一探究竟。”
解董事长顿时一拍大腿,忧愁无比道:“那岂不是坏了?不行,我得赶紧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在南江小心点。”
元酒没有阻止解董事长,而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了片刻,觉得这个南江真是越来越奇怪。
到底是鬼母祠的问题?
还是另外哪里出了事?
张德曜见解董事长离开,偏首望着元酒问道:“元观主,她会不会出事啊?”
“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吧。”
据厕鬼说得,血祝之术应该只是让中术之人扭转心意,喜欢上使用血祝之术的人。
“我一会儿买票去南江,去了之后会先寻解小姐,确保的她人身安全后,再做决定。”
“那就麻烦您了。”
得到元酒的准话,他内心安定不少。
元酒的强大,让人会下意识的信服她的每一句话。
虽然已经分手多年,但他也确实没办法确定,张俊悟到底是真的喜欢,还是单纯为了恶心他,才出此下策。
若是后者,那家伙可就真的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
解董事长回来的时候,脸色更难看了。
因为解长仪的电话打不通。
解董事长安排了人去南江,元酒也联系章龄知,准备下午就坐高铁过去。
晚上七点多,她和章龄知,还有弘总出了高铁站。
两人一僵打了辆出租车,就往解长仪办理入住的酒店赶。
路上,章龄知看着南江繁华的夜市,感慨道:“都说南江人杰地灵,是个极好的地方,没想到也会出问题。”
“南江以前没出现过问题吗?”
元酒听他乍一这么说,顿时更觉奇怪。
“没有吧,我印象中,南江近十来年都没有闹出过什么大案,这个地方的鬼神不止一个,而且各有管辖的范围,鬼神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一直相安无事。而鬼神为了香火稳定,也一直很认真勤恳地护佑着所管辖范围内的人类,约束在自己地盘上的大鬼小鬼。”
“所以这十多年,几乎是没有一例恶鬼害人的案件,这边的分局人员一直都没什么任务,久而久之,这边的分局就只剩下几个年纪很大的员工看守,实际上形同虚设,每年只需要例行检查就可以。”
元酒降下车窗,看了眼前排根本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司机,又扭头看着外面街景,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只希望事情不要发展到最坏的地步。
……
到了解长仪下榻的南江杏花春日酒店,元酒让章龄知将行李放回房间,先去本地特管分局看一看,把鬼母祠近三年的资料调出来,以及本地其他与鬼怪有关的事宜,无论大小都要亲自过一遍。
章龄知领着任务,带着弘总马不停蹄地赶往南江特管分局。
按照地址来到街道口时,章龄知和弘总在附近茫然地转了好几圈,愣是没有找到特关分局的入口。
一人一僵看着沿街的烟火小摊,最后把整条街逛了一遍,还是没找到特管局的牌子。
弘总两手插兜,垂着眼睫:“地址不会错,是哪里出了问题?”
章龄知也头疼,在街边小摊点了份炒粉,和弘总坐在桌边的小马扎上,扭头看着人来人往:“不知道。”
“这种情况要不要报告总部那边?”
弘总抬手在他脑壳儿上敲了一下:“上面会骂我们办事不力,再找一找。”
“可能是位置比较隐蔽,也可能是搬迁了。”
南江特管分局作用不大,这么个老部门,十几年无人问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