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身后的虎杖悠仁并没有进来。
戚迦久回到座位上翘起二郎腿:“何必呢,这算什么?小孩卖小孩?年长的卖年幼的?黄的苦瓜卖绿的?”
“他和我不一样,他要在众人的簇拥里死去。”
“……你开心就好。”
戚迦久无奈摊手耸肩。
虎杖倭助还想把孙子交给戚迦久,戚迦久抗拒:“达咩,你的孙子是你的,在下也还有儿子和女儿呢,你想在下怎么跟老婆解释?石头里蹦出来的?”
一听有戏,虎杖倭助:“谁没有犯过错误。”
“别啊,在下老婆孩子除了女儿都在下面。”
虎杖倭助摆出无奈的表情:“我儿子也在下面。”
戚迦久总不能继续卖惨吧,他决定要跟老人家讲道理:“你总要尊重孩子的个人意愿吧。”
“不用!我代表悠仁咳……他同意了咳咳。”
戚迦久赶紧扶起老人家查看仪器仪表,把快到底了的吊瓶换新的调了压,不知道哪里掏出来的听诊器凑近细听,专业的不能再专业了。
这个他可熟了!(骄傲挺胸)
连风中凌乱的虎杖倭助也不自觉紧张起来,看看戚迦久摘下听诊器。
“问题不大,应该还能再活一年左右,准备后事吧少年啊呸老人家。”
这给虎杖倭助看愣了,不是他就是装一下怎么面前这个还会看病呢。
戚迦久挑眉一看,叉腰道:“不要挑战在下的专业啦,在下好多年都是靠这个吃饭的。”
No.1的十五岁和No.3的十九岁,没毛病。
惹眼的红发青年像一只被主人夸赞之后挺起小月匈脯的鹦鹉,满身傲娇中透着一丝可爱。
“咳咳,老头子时间不多了……”
没等他说完戚迦久就捂上耳朵闪人了,这年头怎么有人犯病犯到他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