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柔真是服了老程,也不知道他怎么经营那么大的一个家底的,这点道理都看不通,
其实根源在于秦怀柔知道李渊要盖房子,这个房子还得大,富丽堂皇,那材料定然不会少用,这么好的一个巴结皇家的机会,那些世家还不得削减脑袋去争取啊,
“哎!”秦怀柔故作叹气,
“赶紧说,叹哪门子气啊,”
“我只能说卖给和尚梳子的事情你们没领悟透啊,”
冯智戴眼睛一亮:“怀柔,你是说等你回到长安,可以让陛下故意放出风,说是主要用金丝楠木来给太上皇盖房子是吧,”
“老冯,你悟了,”秦怀柔听到冯智戴,这可以意外之喜,有一个人理解了,不枉费他的唇舌,“来,让为师给你剃度,”
“滚,”
本来严肃的气氛,就被秦怀柔一个插科打诨给破坏掉了,
“世上无外乎两种人,一种爱钱,一种爱名,”秦怀柔顿了顿,“而那些爱名的基本上都不缺钱,”
“如果我说服陛下立一个功德碑,想必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吧,”
“哈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程处默一拍大脑袋瓜子,“你要是不说,我一会也能悟道这,”
“哼,”冯智戴冷哼一声,“你就是悟了,也只能算一个二师弟,”
得,冯智戴入戏了,不过要是他知道秦怀柔现在看他和程处默想着那只猴和那只猪,他们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