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勋贵在面对秦羽的时候都是胆战心惊的。
上一次挑衅秦羽的是许敬宗这些人,最后他们的下场这些人也都看的清清楚楚了,他们的尸骨都荡然无存,坟头草都不知道开花多少回了。
“要不要教训教训这个杜贺?”武珝得知此事很是义愤填膺,满脸都是愤怒。
“杜家这些年没少得到我们的照应,还不知道感恩,真是可恶。”
“杜贺一个跳梁小丑而已,我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秦羽摇着头。
他动动手指就可以碾压杜贺,但是根本就不值得,他不配秦羽来动手,动手只会脏了他的手。
“那不是便宜了他么?”武珝难解心头的恨意。
秦羽是武珝的天,怎么可以容忍别人欺负秦羽呢?
秦羽笑了笑,摇着头道:“看在杜如晦的面子上,我不跟他计较这事情。”
说完他摇摇头叹息一声:“杜贺实在是搞了一个昏招,表面是得罪我,实际上得罪了天底下的勋贵还有百姓,想要收拾他的人多的是,用不着我出手。”
信托法的建立就是为了防止家族事业让后世子孙败坏光,这一个制度是秦羽亲手设立的,谁想要推翻谁就是跟天下人为敌。
区区一个杜贺就想要挑战这个制度,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武珝眼前一亮:“这么一来,他就真的惨了。”
“不用管他。”
……
秦羽接到情报没多久,大理寺少卿冷凡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简单的询问了一下秦羽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起来冷凡也是唐科院出身的,细究起来算是秦羽的弟子,对秦羽自然是毕恭毕敬。
此事很快就发酵起来。
刚到中午整个长安城都知道这件事情,那些勋贵们当然是目瞪口呆,然后就勃然大怒。
如果秦羽一旦让杜贺从大唐银行取出杜如晦的遗产的话,这就是意味着大唐的信托制度将要发生根本的改变,也意味着这这个政策就要这样崩溃。
他们苦心经营的家族事业,就会面临这破败的风险,这让他们怎么可以承受?
尤其是各个勋贵的家主,他们苦心经营维护这家族的强盛,杜贺这么做不是挑战秦羽而是挑战他们,他们恨不得把杜贺碎尸万段。
长孙家中。
长孙无忌还有长孙冲也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两人面色阴沉。
“这杜贺胆敢状告秦羽,这就是自己找死了,这是公然得罪天下勋贵和百姓。”
长孙无忌怒气冲冲的说道:“他怎么就不想想,如果不是秦羽看在杜如晦的情面上对杜家多有帮助,杜家的产业还能保存至今嘛?”
长孙冲也皱着眉头:“杜贺变化太大,他年少之时虽然说很是放荡形骸,但是并没有像现在这么不可理喻。”
“人的本性是不会发生改变的。”
长孙无忌摇着头:“老夫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又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你不许跟他有任何来往。”
“现在杜贺是全天下的公敌,孩儿怎么敢用张孙家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呢?何况这些年我跟杜贺几乎没什么往来了。”
长孙无忌现在完全就在家里养老了,虽然家主的位置他还坐着,然而各个家主的事宜都已经交给长孙冲。
长孙冲既然已经是事实上的家主,所以考虑事情也要从家族的利益开始思考了。
“这次弄不好,杜家就要完犊子了。”
……
房家。
杜贺的好朋友,好基友。
纨绔弟子的头子房遗爱,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也是十分的愕然。
“杜贺是疯了么?”
“以后不要跟他来往,否则会惹祸上身。”
“孩儿明白。”房遗爱只能忍痛跟这个好基友划清界限了,免得日后遭到牵连。
尉迟恭家。
尉迟恭听到了这个消息。
直接对杜贺破口大骂:“这畜牲真是不识好歹,不把自己当人了,他这是要把杜家给推到火坑里。”
杜如晦跟他是同僚,他此时也是很为杜如晦感到惋惜。
“可惜了杜如晦一世英名,创下的偌大家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程家。
“杜家是要完蛋了。”程咬金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叹息了一声。
杜贺的行为是要做世界公敌了,搞不好就会牵连到杜家。
……
太极宫中,李承乾收到大理寺卿还有飞骑的回报,也是久久无法言语。
“杜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李承乾忍不住叹息着,他和杜贺也算是熟悉了,只是突然这样的转变让他也始料未及。
至于还胆敢一纸诉状把秦羽告到大理寺,这就是无法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