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霍总你呢，你设了一个局，我们都是其中的棋子。对吗？”
霍祁琛终于转身，平静的审视她，“我听不懂。”
简沫笑了，“这世上还有霍总听不懂的话，也是难得。”
她这样子像极了刺猬，竖起满身防备，刻意疏离。
“周氏和霍氏为敌许久，周良岐和你更是不对付，他想尽办法找你的软肋，人在江城，却在海城设了一个局，利用我测试你，而你将计就计，入了他的局，代价是我的脸被毁。”
简沫平静的陈述，“所以你把锦绣城的项目给我，是弥补。不得不说，霍总其实很有人情味。”
霍祁琛这回听懂了，他吸完手中那根烟，烟蒂灼烧到指尖，被扔入垃圾桶。
“商人无利不起早，按你这么说，我得到了什么？”
“你利用这个机会接近了李万利，知道了万京的上线，更有针对性地打压周良岐。”
霍祁琛抵额一笑，“你见过周良岐了。”
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简沫心虚，“事情发生这么久，都是我猜的。”
霍祁琛直接戳破，“你身上有罗曼尼康帝的味道，这种酒整个海城只有周良岐有。”
简沫没想到会暴露在红酒上，可她当时根本没碰，他鼻子这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