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宋寒便借着生意的事回了酒楼,酒楼似乎比平时多了一倍人,当他踏进门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他的身上。
“这宋老板怕是消受不了美人恩,这么快就躲会自己的老巢了。”
“这上官府世代忠良,个个能文会武,是这穆朝的铜墙铁壁,就连上官小姐也不例外,你说说,他一个柔弱的书生模样,怎能抵挡住女将军。”
“他宋寒自以为攀上了上官府这棵大树,却不知大树不是那么容易依附的。”
“这新婚燕尔,怕是吵架受了气躲回来了。”
……
宋寒听着四周的议论,没有辩解,自顾自朝后堂走去。
白绪看见自家主子回来了,在听听别人的议论,不由得捏了把汗,主子这是要内伤了?
“白绪,你胆子不小。”
白绪一听宋寒这样说,头上的汗水直冒,他用衣袖一个劲的擦额头上的汗水。
“主子,小老儿近日有点头痛,故而让你看笑话了,下次绝不敢了。”
“嗯,回去做你的事。”
“诶!”
白绪仿佛卸下了重担,如释重负。
宋寒脚步沉稳的穿过人群,仿佛周遭的人都不存在似的。
不过一场交易,一场让人啼笑皆非的戏码罢了。
回到后堂,宋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坐在书桌前,拿起手中的画笔,勾勒出他脑海中记忆当初的模样,潇陌,一个久违的名字,一段让他刻骨铭心的感情,如何放得下。看着画中人,宋寒的思绪飘向了远方,有些记忆如潮水而至,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哭一怒,都让他牵肠挂肚。
“夫人,你来了。”
宋寒坐在书房里,听着外面的声音,还以为是他娘回来了。
未等他这一声“娘”出口,上官浅歌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没有绽开的笑定格在上官浅歌进门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白绪老了,管不了这酒楼中的一切了。
“你来做什么?”
“请你回去吃饭呀,今天,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多好。”
“谁想和你们一起吃饭,”
听完宋寒的话,上官浅歌这回倒是没有生气,脸上挂着笑容,耐着性子劝说。
“夫君,你若是不去,娘还以为我们吵架了,肯定心情不好,到时候又要让娘操心了,你说她这身体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嗯。”
“再说了,虽然你和我只是演戏,但也要顾及一下我们亲人的颜面还有感受,做戏就该做全了,留人话柄,你算哪门子的履约。你常说自己是生意人,肯定知道生意人立足之本在于诚信了。”
难得宋寒今天听完了上官浅歌的话,不免觉得这丫头真如世人眼中那般?
“夫君,我们回去吧,这周围的人都说我们是吵架了,但我知道,我们好得很,”
上官浅歌说完自己都起鸡皮疙瘩,更别说宋寒了,“这死丫头又想搞什么鬼?”
上官浅歌知道这一招屡试不爽,宋寒在乎宋钰胜于他自己,每次一有麻烦就提到宋钰,宋寒再不高兴也不会给脸色的太过分。
众目睽睽之下,宋寒和上官浅歌一起走出来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宋寒居然牵着上官浅歌的手,两人肩并肩,好似幸福的很。
四周的人目瞪口呆,这风向变得也太快了。
上官府,老夫人余氏,上官海夫妇,上官云扬夫妇,再有就是宋钰了,当上官浅歌与宋寒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脸上都是笑容满面,宋寒看着他们的笑容格外的刺眼,“你们放中有几人是真心为我而笑得。”
“歌儿,寒儿回来了,快入座!”端木霖显得十分亲近。
“谢谢娘!”
宋寒没有出声,旁若无事的在宋钰旁边坐下,“娘,累吗?”
“不累,娘这两天感觉好多了,寒儿,你大可放心。”
“娘没事就好。”
“娘当然没事了,好人自有好报,上天定会厚待娘的。”
“还是浅歌嘴甜。”
“这才是一家人。”端木霖在一旁笑道。
“是,我们就是一大家子。”
“宋寒,老妇就一个宝贝孙女,你可别欺负她,若我知道你让浅歌伤心,老妇便不会放过你。”
“请老夫人放心,寒儿定不会欺负浅歌的,浅歌若真是受了欺负,不用老夫人出手,我也会管教他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不孝子的。”
“亲家,有你的保证我放心了。来,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以往都各有各的事,今天咱也不醉不归。”
“祖母,你还喝?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能再喝酒了。”
“不要你管,今天祖母高兴,浅歌,来,给祖母满上,大家一起喝一个。”
闻言众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