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类似于被红着眼睛的野兽舔了一口,言夏夜嫌恶的试图偏过头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开,你让我觉得恶心!”
男人不答,意味深长的冷笑几声,挺直的鼻梁凑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嗅着她身上温暖的气息。
记忆中,大概因为言夏夜爱好
下厨,她身上总带着点心蛋糕甜甜的味道。
那时候他觉得言夏夜像个人偶般毫无乐趣可言,连香气都平庸的无法挑逗他的感官,可时至今日从各种各样的女人身上闻过各种各样的味道,他才察觉到言夏夜的几分好处来。
不过这次,言夏夜倒是令他失望了。
参加这场舞会前,为了防止‘闻香识女人’的情节在现实中真实重演,香水都是和礼服一起统一发配的。
瓶子看上去是高档货,但是味道却比较浓烈,闻上去有种穷奢极欲的香气,和往日言夏夜简单大方的风格截然相反。
这香气大大违背了厉北城的心思,他二话不说的把言夏夜扛在肩上,强迫她起身离开床铺,一脚踹开不远处浴室半掩着的房门,粗暴的把言夏夜丢进空着的浴缸。
纤细的手臂重重撞上冰冷的浴缸,言夏夜几乎被这一下丢的筋断骨折,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淤青了好大一片。
和厉北城同处一室,她本能的想要离所有潜在的暧昧场合远一点,所以当厉北城把她从床上带走的时候,她老老实实的没怎么反抗。
她倒是没期望厉北城会轻易放过她,还以为他要通过殴打的方式发泄对她的不满,却没想到他直接把她带进浴室。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情况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每个人都一清二楚。
一颗心沉了下去,言夏夜眨眼间想通了厉北城的盘算,立刻替自己捏了把冷汗,手脚乱挥的拼命挣扎:“放开我!厉北城,你也想尝尝进监狱是什么滋味么?”
“好啊,可惜你似乎是忘记了,你我目前还是夫妻关系,身为丈夫,我想和妻子玩点激烈的,还不
至于判刑坐牢吧?”
仗着身高腿长,厉北城一只手制住她不许她乱动,另一只手则取下安置在墙壁上的花洒,打开开关劈头盖脸的浇在言夏夜的脸上身上。
冰冷的水流在强力的水压下喷射而出,顷刻间湿透了言夏夜身上薄薄的小礼服。
这会儿她只能庆幸礼服是深沉的黑色,这种情况下还不至于立刻走光。
抬起手臂阻挡着面前的水流,她忍受不住的尖叫道:“滚开!你以为强抱了我就能改变这一切?别做梦了,你做的一切都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她歇斯底里的狼狈非但没能让厉北城冷静下来,反而激怒了他心底潜藏的残暴。
按住她的力量逐步加大,厉北城自上而下的注视着她被水流冲的四处躲闪,避无可避的缩在浴缸一角,心头升起一股自虐似得快意。
真好,这下子言夏夜再也不能独善其身,他有多么痛苦,她也要亦然。
渐渐地,言夏夜没了挣扎的体力,只是尽量把身体蜷缩在一起,减少被水流冲击的面积。
接连不断的冷水带走了她本就不高的体温,冻的她双手抱肩,轻轻颤抖,疑心自己会在下一秒晕厥过去。
然而不等她真的晕倒,厉北城适时关掉花洒,拎起已经动弹不得的她,顺手扛在肩上往房间内走去。
意识到她这次绝对逃不过惨遭侵犯的命运,言夏夜眯着湿漉漉视线不清的眼睛,尽量伸出手臂,手指胡乱在架子上摸索,想要找到什么可以摆脱眼下局面,反败为胜的东西。
可架子上摆放的几乎都是小包装的入浴剂一类,别说是砸在厉北城身上,就算逼着他喝下去都没有意义。
某一个瞬间,她的手指尽量舒展,无意间摸到了什么冰冷柔韧,像是鞭子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