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炎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连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根根凸起,却不能应战。
让一个市值高达亿万的大集团业绩增长百分之五,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故意叼难。
欧阳炎承咬碎后糟牙才忍住不发火:“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打个赌,要是你能在一周之内提出一个让集团业绩增长百分之五的可行性方案,我就对你的上位心服口服,不再置疑你的决定,甚至可以听从调派去h国开拓市场。反之,你如果办不到就引咎辞职,从此不能再插手集团的事。”
这样的条件可以说相当苛刻,欧阳集团已经爬到巅峰,能保持现在的业绩已经十分难得了,想要再上一层楼难如登天。
欧阳瑞只是嘴角微勾,没有二话便答应了:“一言为定。”
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欧阳炎承倒有些不安了。
十几年不见,他对欧阳瑞一点都不了解。
但单凭他可以在短短时间内得到老爷子的信任和青睐这点,就值得他提防。
见欧阳炎承面露犹豫之色,欧阳瑞唇角微勾,眼中满是冷讥。
这下子欧阳炎承有些骑虎难下,条件是他开出来的,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眼球几乎暴凸,恨恨瞪着欧阳瑞:“一言为定。”
“谢谢,请让一让。”欧阳瑞毫不给欧阳炎承面子,再在已经怒火熊熊的心上再添一把柴。
“还没完。就算你是公司的决策者,也不能对自己的嫂子有非分之想。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我绝不容许!”在公司他职位没他高,但在家里,他是长辈,有资格管他。
欧阳瑞知道欧阳炎承不甘心,处处揪自己的小辫子,想将他拉下台。
既然他这么闲,他就成全他。
“大伯父,你先管管你的事吧。”欧阳瑞直接呛回去,欧阳炎承气得后退三步,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
“你……太猖獗了……”
汪坤匆匆赶来:“大爷,瑞少,老爷有请。”
“麻烦你告诉老爷子,我要去上班了。”欧阳瑞拉开车门,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车,踩下油门,嚣张离去,留下一股呛人的尾气。
气得欧阳炎承双眼一翻,竟就这么晕了过去。
待欧阳炎承醒来,发现自己正在客厅里,一脸病容的欧阳松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似在闭目养神,又像在等他醒来。
欧阳炎承身体本没有大碍,就是一时气愤过度才昏了过去,他坐直身子,脸色仍十分难看。
“爸,你怎么能纵容欧阳瑞这么乱来?他现在可是集团的最高决策者,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欧阳家。要是让人知道他竟然和自己的亲嫂子行为亲密,这样的丑闻足以毁掉集团。”欧阳炎承义正辞严。
欧阳松微微睁开眼,看着儿子义愤填膺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怡洋是阿瑞的合法妻子,他们再亲密也不过分。”
“什么?”欧阳炎承惊得从沙发上弹站起来,满脸不可思议:“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是老了,但还没糊涂。和夏怡洋在一起的人一直是阿瑞,他们才是真正的合法夫妻。”欧阳松字字肯定。
过了半晌,欧阳炎承才反应
过来,惊讶地问:“这些日子戴面具去上班的人不是阿容,是欧阳瑞?”
欧阳松大方点点头:“是。”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话一出口,欧阳炎承就联想到了许多。
不等欧阳松说,他就急急开口:“传言都是真的?阿容在那场车祸中已经死了。”
欧阳松闭上眼,一脸痛苦:“阿容伤得很重很重,他又撑了八个月……”
欧阳炎承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虽然他对欧阳容没什么感情,更恨他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位置,但他毕竟是他的大伯父。而且,欧阳容十分有礼貌,对他也算十分尊重。
乍闻他离世的消息,他还是相当震惊和心痛。
稍稍冷静后,欧阳炎承又问:“就算阿容出了车祸,不能管理公司,你为什么要找欧阳瑞回来?这么多年了,他没回过欧阳家,我们对他都不了解。”
此时欧阳炎承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老爷子不是感情用事的事,恰恰相反,他十分冷静。
集团是他毕生的心血,若不是有足够的把握和信任,他是不会轻易交出去的。
“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观察阿瑞,他有魄力,有能力,他比阿容更适合领导欧阳集团。”欧阳松给予他充分的肯定。
“难道,欧阳家这么多子孙都比不上他吗?”欧阳炎承不服气。
“是。一个人的能力可以后天培养,但对市场的敏锐度和前瞻性,心胸和眼界这些都是天赋。”欧阳松对欧阳瑞的赞美越多,欧阳炎承越不服气,认为他是偏袒。
“炎承,我知道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