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红了眼眶,抓着夏怡洋的手,一再道谢。
夏怡洋摇了摇头:“欧阳叔叔,这不是我的提议,是季叔叔。”
欧阳淅涛目露迷茫:“他那么恨我,怎么会……”
“季叔叔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他之前恨你,是因为误会你害白阿姨变成现在这样。可他知道了你的苦衷,知道这些年来你的不易。虽然他嘴上强硬,但他心里已经原谅你了。欧阳叔叔,我也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以前的事,请你原谅。”夏怡洋退后几步,朝欧阳淅涛深深的鞠躬。
“不,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若不是我一开始做得不好,白宇哲就算想安插林微进来也做不到。有因必有果,我种下的因,应该由我承受后果。而不是无辜的书恩。”欧阳淅涛越说越愧疚,最后语带哽咽。
悲伤的话越说越悲伤,夏怡洋劝欧阳淅涛再休息一会儿,等白宁来了才会精神。
这次欧阳淅涛十分听话,忙闭上眼睛。
下午三点,高凌风身穿便衣,用普通的车押解白宁来轩园。
经过几天的休养,白宁腿伤虽还没好,却可以一拄着拐杖走路,不需要坐轮椅了。
季洪全加强了守卫,客厅里门窗紧闭,让任何人无法窥视里面。
白宁大大方
方坐在沙发上,唇角噙着嘲弄的笑。
季洪全,楚楚和夏怡洋,以及高凌风坐在他的对面。
形成两方阵营,对峙着。
白宁哈哈大笑:“我现在是你们俎板上的鱼肉,不需要这么紧张。你们这样如临大敌,太瞧得起我了。”
“白宇哲在哪里?”高凌风问,身为王室侍卫长,他身上的威严感比一般人强。
心理素质不好的人,一见到他就会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与他正面对视。
“高侍卫长,这个问题,你问过不下百遍了,我的回答还是一样,不知道。”白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季洪全强按下脾气,紧接着说:“白宇哲就在亲王府,对不对?”
白宁表情不变,让人猜不出什么,摊了摊手:“你们神通广大,大可以自己去找,再问我也是不知道。”
“白宁,你别以为你死不开口,我们就奈何不了你?”高凌风字字沉重,如同钢珠砸在人心上。
“不,您是王国陛下的贴身侍长,权势通天,您要知道的事一定查得出来。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白宁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让他出来吧。”高凌风对季洪全说。
不用季洪全吩咐,楚楚和夏怡洋上楼,将坐在轮椅上等候多时的欧阳淅涛推了出来。
一见到他,白宁脸色大变:“你怎么会在这?”
“我应该死了,是不是?”欧阳淅涛淡淡反问,白宁微垂下眼睑,不知在盘算什么,久久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