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一定会做到。”
张瑜看着令牌缀着的流苏,冷声道:“你想娶,我便一定要嫁吗?”
向东被噎得一窒,又将手中令牌向前递了些:“此事,没有别的法子。”说完,他也恨自己不够聪明,为何事情会演变成这般模样。
话音刚落,向东便察觉到手背一疼,原来是张瑜挥手打掉了他手中令牌。
见令如见人,张瑜打掉了令牌,和打了他一巴掌没有任何区别,向东神色陡然一冷:“若娘子不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张瑜没想到向东也有这般桀骜的一面,心中有些慌张,话语中也带了些:“等等!”却没有再说别的话,她还想再试试向东的底线。
呼喊却没有让向东转身,张瑜这才着急起身:“向东,你站住!”
向东终于停下脚步,只是不曾转身,只侧头身后张瑜的声音。
“好。”
“你说要娶我,就一定要来。”
“我要你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我进门做你的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