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想拿捏一二,让他知晓,这府里没有她不行,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府里要忙着下定,准备聘礼等,她撂挑子子不干,意思显而易见。
再说了,福晋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贤惠,只要是威胁到她地位和利益的女人,她其实都是容不下的,只是后院尚未出现这样的人而已。
年惜月让她察觉到了危机。
自己如果还让她操持娶侧福晋的事,以她的脾气性子,绝对会使绊子。
等底下的人拟定章程,他满意后,让人送一份给福晋,也算是提前通过气了。
那是他的嫡福晋,不管怎么说,该给的尊荣,他必须给。
但他想要的人,也不是她阻拦就不能娶的。
他这些年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谋夺那个位置布局。
可人都有累的时候。
他现在虽是迫于时局才韬光养晦的,可也该歇一歇了,不然后头哪来的力气和那些兄弟们争。
让年惜月入府,的确是他的私心。
人这一辈子,总得放纵一回,不然就白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只不过,那个小丫头现在对他,怕是很不满。
自己约她去青木居喝茶,竟然被拒绝了。
胤禛看着手里的翡翠佛珠,片刻之后,又让苏培盛进来了,低声吩咐了几句。
……
年府,年惜月正带着白芷她们清点浮香院小库房的东西,小丫鬟突然来禀报,说照花阁的张掌柜上门赔罪。
“让管家去见他吧!”年惜月皱眉道。
赔罪?
无非是看她要入雍亲王府了,捧高踩低而已。
世人就是这么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