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林耘看着暗卫,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暗卫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从怀中拿出来一个信封。
“朝中传来的!”
说完,他把信封交到了林耘手上。
林耘接过,打开看了看,眼神变得越发的深邃起来。
他抬起头,眼神落在暗卫身上。
“不要把朕微服私访的事情说出来,告诉他,就说朕这些日子生了病,不见外臣!”
“是!”
——
夜色渐浓,县衙的灯火却还亮着,偶尔从里面出来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一辆马车停靠在县衙门口。
马车很低调,但是也难掩它华贵的质感。
马车旁,站立着两名侍卫,目光炯炯的盯着宫门处。
马夫掀开帘子,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明显带着一丝的怒火。
一个衙役跑了过来,看到中间男子的时候,微微的拱了拱身。
“张员外,您突然到访……”
衙役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员外直接一脚就踹翻在了地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衙役被踹倒在地,但是却连屁都不敢放。
张员外冷哼一声,然后大步的往里面走去。
他走进县衙,直奔县令所住之处而去。
推开了房门,张员外径直的走了进去。
此时县令已经睡了,听到声音吓醒,看到是张员外,脸上明显有些不耐烦。
“这么晚了,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的,可是心里面他比谁都清楚,张员外深更半夜的来找自己,绝对是为了张腾飞。
张员外听到这句话微微的笑了一下,“这么晚确实有些打扰。”
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面取出来一沓银票。
“犬子今日不懂事,冲撞了县令大人,还望您能高抬贵手,让我把人带回去!”
张员外的语气非常的客气,可是县令的脸色却黑了下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堂堂朝廷命官,还会欺负一个小孩儿吗?”
“我这个当父亲的教导无方,才惹出了今天的麻烦。这点钱算是赔罪了,只希望县令大人高抬贵手!”
县令看着那叠银票,嘴角露出了冷酷的笑容:“既然你这样说了,本官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带着人走吧。”
“多谢县令大人!”
张员外拱手行礼,然后转身离开。
他刚刚转身,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咳嗽声。
张员外顿了一下脚步,然后又继续的往前走去。
“等等!”
就在他快要踏出屋子的时候,背后传来了一阵阴沉沉的声音。
张员外顿了顿脚步,然后转过身来,脸上挤出了一抹笑容。
“还有事情吗?”
县令冷哼了一声,“我说张员外,以后可要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该插手的事情千万不要插手!”
“是,我知道了!”
“嗯,滚吧!”
张员外再次鞠躬,然后退了出去。
等到他走远,县令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戾。
“真是一个蠢货!”
……
“爹,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刚从县衙里面出来,张腾飞就忍不住的抱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