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仲意的脸色一沉,他没想到瞿宁会如此狡猾,当众质疑他的权威。
他冷声反驳:“瞿宁医师,你这是在混淆视听。这土地明明是我多年前购置,有地契为证,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话音刚落,瞿宁却拍手三下。
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老头从人群中走出。
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
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瞿宁高声介绍道:“这位是城东的老农,名叫陈老实。正是宰相大人前些年强行夺取了他赖以生存的土地,使得他一家老小流离失所。”
公仲意闻言,气得脸色铁青,怒斥道。
“一派胡言!这老农分明是受了你的指使,来此诬陷我。”
陈老实听到此言,情绪激动,他颤抖地指着公仲意,声音嘶哑:“公仲意,你这奸贼,你夺我土地,害我全家,现在还敢当众抵赖,真是丧尽天良!”
随着陈老实的怒骂,他的家属也纷纷上前。
围着公仲意大声斥责,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公仲意的恶行。
公仲意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围攻,心中又惊又怒。
他正要叫身边的下人动手驱逐人群,却见瞿宁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件,高高举起。
“宰相大人,你可认得这封信?这是你与外敌勾结,图谋不轨的铁证!”瞿宁的声音在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公仲意的心上。
公仲意看到那封信,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一眼便认出,那正是他与外敌密谋的书信,上面有他的亲笔签名和印章,绝无可能是伪造。
“这这不可能!”公仲意的声音颤抖,他感到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稳。
瞿宁冷冷地看着公仲意,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宰相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的罪行已经暴露无遗,今日,我就要为百姓讨一个公道!”
公仲意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冷笑一声:“慢着!就算这封信是真的又如何?女帝陛下并不知情,只要我销毁了这封信件,没有证据,你们又能奈我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胜利的模样。
他随即下令:“来人,给我抓住那个老头,夺回瞿宁手中的信件!”
公仲意的手下立刻上前,试图抓住陈老实并抢夺信件。
然而,陈老实虽然年迈,却也不甘示弱,他大声怒骂公仲意,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屈。
“公仲意,你这个奸诈小人,你以为抓了我就能让你的罪行消失吗?你这是自欺欺人!”
陈老实的怒骂声让周围的百姓也开始窃窃私语,议论起公仲意的不是。
公仲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一个老头竟然也敢当众羞辱他。
“快,给我堵住他的嘴!”他气急败坏地命令道。
但就在手下即将得手之际,瞿宁却动了。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次出手都准确无误地击退了公仲意的手下。那些手下被打得人仰马翻,痛苦地呻吟着,根本无法接近陈老实和瞿宁。
公仲意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没想到瞿宁不仅医术高超,武艺也是如此出众。
“你……你怎么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瞿宁的实力感到震惊。
瞿宁冷冷地看着公仲意:“宰相大人,你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我劝你还是早日认罪,免得牵连更多的无辜。”
公仲意一阵冷笑,他从腰间淡定地拿出一张雕工精细的长弓。
又从箭筒中抽出一支箭矢,迅速搭箭上弦,瞄准了瞿宁手中紧握的证据。
他嘴角挂着一抹狡诈的笑意,手指一松,箭矢带着破空之声,直朝目标飞去。
瞿宁的反应迅速,他一个侧身躲过了飞来的箭矢。
但那箭矢却在他躲避的瞬间擦过他的手,将那封作为证据的信件射得粉碎,纸片随风飘散。
公仲意见状,兴奋地大笑:“瞿宁,你躲得过箭矢,却躲不过命运的捉弄。现在你连证据都没了,还能拿我怎么样?”
瞿宁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依旧面不改色。
他朗声回应:“公仲意,你以为毁掉证据就能掩盖你的罪行吗?这里的每一双眼睛都是见证,他们就是活生生的人证。”
众人纷纷站出来,指责公仲意的罪行,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震耳欲聋。
公仲意虽然心中一惊,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冷笑,他并不将这些百姓的指责放在眼里。
然而,就在这时,女帝林耘在众人的簇拥下赶到了现场。
她的到来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暖阳,给在场的百姓带来了希望。
林耘冷冷地看着公仲意,质问道:“公仲意,难道连朕你也不怕吗?”
公仲意瞬间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