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哪怕派我去非洲挖矿也行啊……”
别墅上空,鬼哭狼嚎似的声音足足盘旋了半个小时。
厉泽宴正襟危坐,充耳不闻。
楚丞泄气了,往沙发上一摊,“你自己被逼婚就算了,怎么还折腾起我来了。”他愤愤不平着,突然又问:“你那边的事都解决了?”
“放心,很快了。”厉泽宴低头瞧了
眼手里的文件,眸底闪过一丝厉光。
他讨厌那些在他背后蠢蠢欲动的臭虫,想在他婚事上插上一脚,经过他厉泽宴的同意了吗?
见他这模样,楚丞也笑了,“那厉伯伯岂不是得气的跳脚?”
“由不得他。”
……
回到家时,家门大敞。
难道是追债的人又上门了?
不对,还不到还钱的日子,她皱起眉,进门后小脸却突然一冷,“你怎么来了?”
闻言,端坐在沙发上的美妇抬起头,露出一张与清欢三分相似的面容来,只她看起来更为美艳,此时皱着眉,不满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妈。”
妈?
清欢扯了扯嘴角,有些讽刺,这大概是对这个字眼最大的侮辱。
“秦夫人,我这儿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你!”蒋琬气的胸口上下起伏,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缓了语气,“清欢啊,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会,这些以后我会和你慢慢解释的,你先回答我,我让你考虑的事情怎么样了?”
“事?什么事?把我卖给一个年级足以当我父亲的男人吗?”清欢语气讥讽。
“秦夫人,你这豪门夫人当的还挺别致的,都干起拉皮条的行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