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在晏北川的下唇上。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疼痛让晏北川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松开禁锢着季向禾的手，看着她红肿的唇和眼角的泪。
心中泛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
季向禾一把推开晏北川，用手背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她眼中的恨意，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晏北川的心脏。
“晏北川，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季向禾的声音颤抖着，却字字清晰，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晏北川被她眼中的恨意刺痛，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
闷闷地发疼。
他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无从开口。
难道要告诉她，自己是因为吃醋，因为害怕失去她，才会做出如此过激的举动？
“季向禾，别闹了，我们……”
“闹？是谁在闹？”季向禾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
“晏北川，你扪心自问，从结婚到现在，你给过我多少尊重？你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了吗？你心里，眼里，只有江晚，你和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算什么？我不过是你用来应付家里，用来羞辱我的工具罢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晏北川想要解释，却被季向禾再次打断。
“够了，晏北川，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虚伪的话！”
季向禾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们已经结束了。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字了，你要是识趣，就赶紧签字，别再纠缠不清了！”
“结束了？谁说结束了？”
晏北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和愤怒。
“季向禾，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天没签字，我们就还是夫妻！”
“晏北川，你真是不可理喻！”
季向禾用力甩开他的手，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
“好，既然你非要这样，那我也可以等到晏家公司上市以后，跟你正式提出离婚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