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的样子。”
“您，您能帮我吗？”
囡囡紧张得身体僵硬如枯木，看向张良的目光更是复杂无比。
期待。
害怕。
恐惧。
她想要从张良这里得到答案，但又害怕得到那个最不想听的答案。
张良若有所思，打量着囡囡。
在刚刚的闲聊中，他已经知晓了囡囡的往事。
一个可怜的小姑娘。
不过对于囡囡的情况，张良也没有见过。
昊国三百多年历史，从未见过这么特殊的人。
因吞噬异兽血肉而变异，并且获得了非凡的力量。
这很有研究价值。
张良思索道：“虽然麻烦，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孤准许你加入巫神殿，我昊国巫神殿有巫者数十万人，或许能为你解除身上的异变。”
“不过你的情况太特殊，我昊国从未遇到过你这样的人，什么时候能完成，孤也无法确定。”
“你可愿意？”
囡囡听到张良这话，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昊国拥有数十万巫，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数量。
如果昊国都无法解决自身的问题，她也就死心了。
囡囡激动得双眼含泪，连连点头，激动道：“我愿意，我愿意。”
张良微微颔首，随后看向水晶。
面对张良的注视，水晶紧张地缩了缩脖子，随后低声道：“我，我想要留在昊国学习，学习昊国的技术。”
“来昊国的路上，我遇到过一位将军，他说昊国有一种特殊的锻炼法门，叫天音八术。”
“我，我想要学天音八术。”
“准。”
张良爽快应下。
天音八术听着简单，但想要入门却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需要一定的天分，还需要强大的毅力。
当然，最重要的是需要一位前辈的指引，让学习者能感受到天音八术的奥妙。
而事实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在这一步失败。
昊国对天音八术的研究已经有一百多年。
在过往的数据中，通常只有百分之一的人能领悟天音八术的奥秘，从中有所收获。
概率很低，但比起巫的觉醒概率，又高出太多太多。
而且修行天音八术后的人，觉醒巫的概率会大增。
满足水晶的愿望后，张良看向无面。
无面也看着张良。
四目相视。
寂静无声。
水晶和囡囡瞬间冷汗淋漓。
完蛋了。
正在水晶想要开口解释的时候，无面终于开口了。
他平静道：“我没有愿望。”
“啊。”
水晶和囡囡同时惊呼，诧异地看向无面。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听到无面开口。
“也罢，你将来若是有了想法，孤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张良笑着说道，并未在这点小事上浪费时间。
他站起身来，道：“他们应该快要到凌霄殿了。”
三人闻言，赶忙起身。
囡囡和无面身强体壮，倒是没有什么。
水晶也就是比较强壮的普通人，在这里蹲了一个时辰，双腿早已经麻木没有知觉。
此刻蓦然起身，若非囡囡眼疾手快搀扶一把，差点摔倒在地。
水晶靠在囡囡身上，尴尬地偷偷看了张良一眼。
张良笑了笑，和蔼道：“你们可与孤同车。”
“走吧。”
周围的宫女闻言，无不惊讶地看向三人。
和王同车，这可是很多年没有人能获得的荣耀了。
三人有些疑惑，但并不明白与张良同车的意义，只是快步跟在张良身后，向早已准备妥当的御驾走去。
不过很快，三人就知道了与王同驾而行是什么情况。
王，至尊至贵，天下之主。
昊国，东荒东海岸最强大的国家，最强大的势力，此次将要与反昊国联盟的十数个势力商讨国事，阵仗几乎拉满。
三人首次感受到昊国国主这个称号的意义，以及所代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