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传出,一下子就把气氛给破坏掉了。
众人目光看去,正是一脸愤怒的耶律铸。
此刻耶律铸的心中都乐开了花了,他挑起矛盾的办法很简单直接,就是找细节,找茬而已。
他的天赋在于,他能在许多别人发现不了的地方找茬,然后扣帽子,这也是老官场的手段了。
本来耶律铸都做好找每一个细节的准备了,结果没想到贾似道这么给力,刚到就给他来了一个极好的借口。
纵然贾似道是大宋宰相,权力很大,但名义上还是比王爷要低一头的,更别说段祥兴这种实权藩王级别的了。
实际上就是毫无权力的王爷,也是要比贾似道这种宰相要高一头的,我可能权力没你大,但是地位就是比你高。
正常来说,要是贾似道下马车给段祥兴行礼才对,可是贾似道被奉承惯了,习惯性的打开车帘回了一句,这其实是差了礼节的。
但一般情况下,这个细节也没人太深究,毕竟贾似道权倾朝野,装点也很正常,但这如何逃得过耶律铸的眼睛?
上来就是一顿喷。
“大胆!竟敢侮辱我们宰相!”
贾似道那边带头的将军不干了,见耶律铸也就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模样,就敢骂贾似道是腌臜泼才,一下子就气炸了,瞬间抽出了腰间长剑。
他们还记得陛下在他们离开杭州城时候所言,要体现大宋的恩义,也要彰显大宋的天威!
他们那是一个字也没敢忘。
那将军觉得自已不能丢了大宋的天威,拔出剑来冷声道:“尔要试试本将军的宝剑是否锋利吗?”
“吾剑也未尝不利!”
耶律铸大喝一声,丝毫不惧,也从腰间抽出剑来,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这瞬间的变化,把众人都给吓到了。
本来还安宁祥和的局面,一下子就充满了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