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他愣呵呵地拿着缴费收据，回到了病房。
“你怎么才回来，电梯里人多吗？”
高教练的妻子埋怨着，可没有回答。
高教练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来的，是坐电梯还是爬楼梯他都没留意。
见到老公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高教练的妻子有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结果，她已然想到，无喜无悲地问了一句。
“钱不够？石全的卡里没钱？”
“不是，是卡里钱太多了，大夫说，这里面的钱能把医院买下来。”
高教练木讷地回应着，收费大夫的话一直在他的脑子里盘旋。
“啊！那，那，医药费都交齐了吗？”
高教练的妻子惊讶中带着不可置信，傻傻地问了一句。
“竟说傻话，能把医院买下来，还能交不齐医药费吗！”
说话的不是高教练，而是对面病床爱说话的大妈。
大妈并没感到惊讶，而是现出了恍然的神情。
“我说高老师，你这样做就对了，不就是招收一个孩子进篮球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老百姓活着都难，还坚持什么原则，要什么气节。
咱们穷人救命钱都没有，哪些富人钱多得都没地方花，你不用白不用。”
大妈的一番大实话，终于令高教练缓过神来。
他没有辩解，也没有回复，对妻子说道：“我去把收据送给周大夫，让他继续开药，咱们等着石全回来，他一定能治好秀珍的病。”
此时，高教练对石全的话再没有了半点怀疑。
神奇小子的神奇之处，远远不是他所能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