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宇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提到这张脸的事情，所以说……我的脸，很像那个玉儿吗？”
温迟言抬眸扫过她，随即又低下头去，“嗯，很像。”
如果不是因为玉儿的脸上还有一颗红色的泪痣，他见到思晴的时候，都差点以为思晴就是玉儿了。
可再像又怎么样？玉儿已经死了，宋佳宇许是无法接受这点，才会选择让陶然来变成这张脸，然后借此想来毁灭他的吧？
但宋佳宇不知道，他对玉儿的感情，比他的，相差无几。
即便是一个眼神，他都能知道整容成玉儿的陶然，并不是真的玉儿。
“玉儿……对了，我之前还在宋佳宇家里看见过一个视频，是个女人，跟我这张脸一模一样……可是、可是她好像……头脑有点问题……”
“你看见过？”
他微微沉眸，思晴后退一步去睁大眼睛，“我真的看到过，就在你给寇思思找医生的那天，我被宋佳宇怂恿把钟意和李冉冉她们绑架了，之后去找到宋佳宇的时候他已经喝醉了，在他的书房里面，投影仪上就在播放那个视频，我、我还在视频中看到了你和宋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