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禁军给我,不就是想让我当你的刀,替你杀人吗?”
他声音讽刺无比。
不是讽刺别人,是在讽刺他自己。
明明早就看清了这女人的真面目,竟还为她装出来的关怀有一瞬间的动容。
实在可笑。
萧令宜感受着下巴上不容忽视的力道,她就知道瞒不过祁鹤安。
她顿了顿,没有挣扎,反而伸出双手环住祁鹤安的后颈,然后轻轻用力将他带过来。
她的唇印在他耳侧,“那明宣侯,愿意吗?”
祁鹤安看不到她的脸,却能想到她眼中算计的光芒。
她还是这样,不知廉耻,连身体也能用来当争权夺利的筹码,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究竟是她变得太多,还是他其实从未看透过她?
萧令宜的唇已经从耳侧到了下颌,轻轻擦过,一触即分。
祁鹤安血气方刚,身体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他反手将萧令宜抱坐在桌上,炙热的吻落在她颈侧。
既然她自甘下贱,那他何必委屈自己?
她欠他的太多,便当提前收点利息。
萧令宜没穿白天那些繁复的宫装,身上的里衣一扯便开。
片刻后,她被猛地扔到了塌上。
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
乍然被触碰,痛楚难当。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抓住祁鹤安的肩,“轻些。”
身上之人冷笑,“既然太后想以身换取利益,这些便是你该承受的。”
“何况太后早不是青葱少女了,何必惺惺作态?令人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