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脸色才蓦地变成焦急,“快,明宣侯在哪儿,带哀家过去!”
沈则言嘱咐过宫人安置好祁鹤安后便去给太后报信。
乌苏早已接到消息,闻言带着萧令宜朝前走。
不多时,便到了一处偏殿。
殿门紧闭,只有门外站着一个忐忑的宫女。
乌苏让萧令宜站在拐角阴影出,自己走出去与那宫女说了几句话,而后支走了她。
她朝萧令宜招了招手,萧令宜才快步上去。
“你在外面等哀家。”她小心地把门推开一条缝,然后闪身进去。
还未转身,身后便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而后一道冰凉的躯体紧贴了上来,死死将她禁锢在门上。
萧令宜用力将身后之人推开一道缝隙,而后转过身,下一秒又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
凌乱的吻落在她脸侧,颈侧,带着炙热急切的气息。
“祁鹤安……”萧令宜无法,扯着他的后领将他扯开了一段距离。
透过他的肩膀,她看见殿中央屏风后放着一个木桶,里面满溢着冷水。
刚刚听到的水声便是他从木桶里起身发出的声音,此刻祁鹤安贴着她的身体也是湿透的。
离开木桶片刻,原本冰凉的身躯便已又恢复了温度,贴在她身上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祁鹤安闷哼一声,难耐地朝她靠近。
萧令宜的力气本就不可能与他抗衡,更何况他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
“祁鹤安,你快回木桶里泡着,我已经命太医院配置一些清热去火的药了,晚些便会送来了。”
“别动。”祁鹤安大力控制住萧令宜的身体,声音里是隐忍到了极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