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温南枳,她轻得好像一点分量都没有,整个人都苍白又干净,让他忍不住的责备了宫沉一句,“你总这样,所以别人才怕你。”
“有钱要什么人没有?”宫沉不悦的扫了一眼顾言翊,发觉顾言翊的目光黏在了温南枳的身上。
但是下一刻,宫沉踢开水盆,便离开了小房间。
小房间里却像是风暴席卷过一样,弥漫着油腻汤汁,铺满地的水,连被子上都无法幸免。
…
…
温南枳醒来已经是傍晚,房间里盘坐着一个穿浅色衣裳的男人,脸上带着温和。
是顾言翊。
温南枳下意识的搂紧自己,防止顾言翊的靠近。
顾言翊看着温南枳眼中流露出的受伤表情,有些不忍,“南枳,你别怕,我不会害你的。”
脱下白大褂的顾言翊,俊逸潇洒,穿戴品味不俗,像个世家子弟,举手投足间都十分有礼,见温南枳有些怕人,便往后挪了两步。
他也不太和女人接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南枳,其实宫沉他……”顾言翊想略微的解释缓解温南枳的恐惧。
却不想,宫沉用力的甩开门,走到温南枳面前,伸手抓住她那只完好的脚,毫不费力的将她整个人都扯到了自己面前。
“其实我怎么样?”宫沉嗓子一低,略微警告的看着好友。
“你放开我!”温南枳牟足了劲才敢大喊出来。
宫沉直接将温南枳抱了起来,对着她露出了嗜血笑容,“看来力气恢复了,那就来服侍我。”
顾言翊拧眉不语,对自己这个从小认识的朋友越来越有些陌生了,尤其是看到宫沉盯着温南枳的目光,像是一把要燃烧至尸骨无存的火焰。
是恨,但也多了很多可怕的控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