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
瘙痒的滋味,隔着肌肤一直传达到了心里。
闭目养神的宫沉睁开双眼,漆黑的眼眸中迷离的目光与温南枳的目光相撞。
他伸出手挑开了温南枳挂在睫毛上的几根发丝,手顺着到了她的肩头,手心里一片滚烫。
温南枳却没有推开他,甚至目光都没有一丝抗拒。
这让宫沉的眼底泛起微妙的火花,他试探的凑近她,吻了吻她的唇角。
她只是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可爱潮湿的眼眸泛起了云雾,像是在邀请什么。
无法满足的吻,比隔靴搔痒更难受,他欺身而上。
“宫,宫,宫……时间……”温南枳结结巴巴的告诉宫沉时间,怕来不及。
宫沉看了一眼床头的闹哄,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去他的葬礼!
……
温南枳大概成为了第一个参加丈夫葬礼差点迟到的人。
要不是顾言翊替她打点了一下,她真的觉得自己要羞愧而死了。
她心里一边责备自己抗拒不了宫沉的任何要求,一边又忍不住去想宫沉,简直快要魔怔了一样。
“这么快就失魂落魄了?这好戏都没怎么开始,我怎么觉得就要从你手里落幕了?”
宫梅一身黑色裙子,高傲的站在了温南枳的面前。
温南枳立即回神,望着得意忘形的宫梅。
“姑姑,沾沾自喜不是商人的大忌吗?”
“那就要看看是对谁了,你这样的对手,还不需要我瞻前顾后的。”宫梅轻蔑的看着温南枳。
随即,宫梅成为了宫家的主人,替温南枳开始招待客人。
秦家来的秦凯更是像条狗一样跪舔宫梅,两个人在外人面前一唱一和,让人觉得他们俩已经掌控了宫家和秦家。
弄得来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温南枳。
因为遗体实在是面目全非,没有办法拿出来供人献花追悼,只能弄了个空骨灰盒。
温南枳解释说宫沉是中国人,还是要落叶归根,所以遗体已经运回国内火化,等等借口别人不信也没有办法。
而宫梅只要确定宫沉生死,根本就不在乎遗体放哪儿。
等追悼会结束,宫沉的律师出现准备当众宣读遗嘱的时候,林宛昕却带着人闯了进来。
“各位,千万别被温南枳这个女人欺
骗了,她和律师早就串通一气,想要谋害宮先生的家产。”
说完,林宛昕一副憔悴模样扑在骨灰盒上,上演了一出深情哭戏。
“宮先生,你别死啊!你为什么会死得这么惨?你为什么不等等我?那天我就不该听你的先走一步的,这样咱们就能在地下相遇,来世或许就不会有这么阻碍,能顺利的在一起了。”
“啊?林秘书在说什么?难道传闻是真的,她真的是宮先生的女人?”
“这下有好戏看了,两个女人要抢家产了。”
外人窃窃私语,似乎等着好戏的发生。
顾言翊站出来维护温南枳,指着林宛昕道:“林秘书,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离开。”
“顾言翊!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和温南枳早就暗度陈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你一个外姓人,为什么要处处插手宫沉的事情?你还敢说你和温南枳没有一腿吗?葬礼上都敢这么明目张胆,也不怕宫沉死不瞑目吗?”
林宛昕情绪高昂,简直像是疯狗一样,抓到谁就咬谁。
温南枳羞愤不已,没想到把顾言翊也拉下了水。
宫梅还要在此刻添油加醋:“难怪啊,这国内早就说的明明白白,两人手牵手搂搂抱抱看星星的照片都出来了,我这个做姑姑的都要怀疑,这次宫沉出事,是不是有预谋的?”
秦凯更是插一脚,刻意趁机羞辱温南枳:“原来如此,难怪在前天的宴会上温南枳要一直对我示好,动手动脚的,原来是个惯犯啊?”
“你胡说八道!”温南枳眼眶通红,这种被羞辱的感觉让她愤怒的想要上前理论一番。
可是大家已经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