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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种气氛到底算作是和谐还是诡异。
等两人说完这些话，就是谜一般的沉默，谁也没有说什么，空气里面安静地可怕。
“其实我很谢谢你。”林雨柔突然小声地说道。
秦书香诧异地望向林雨柔，不懂林雨柔为什么要感谢自己。
“你别看着我，说这种话本来就别扭，看着我我会觉得很不自在。”林雨柔见秦书香看着自己，突然有些害臊地说道。
“哦，那我就不看你。”秦书香点了点头，把目光转移到了别处。
“上次要不是你帮我，我的孩子说不定早就保不住了，秦书香，我最近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我以前那样对你是我的不对，希望你原谅我。”林雨柔低头说着这些话，她原本就想要跟穷书香道歉的了，这次秦书香来了，她也干脆鼓起了勇气想要向秦书香道歉。
秦书香听到林雨柔向自己道歉，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心里面却是感慨万千，这么多年，还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死对头平心静气地这样坐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