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夏云宫。
““哎哟,我的腰……”林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想起昨夜初曼那令人惊艳的模样,他不禁苦笑摇头,实在是难以自控啊!
而此时,初曼早已醒来多时,她早早地准备好了早餐,然后来到床边,温柔地对林云说道:“夫君,早饭已经做好了,请夫君用膳。”
林云看着眼前的初曼,心中满是感慨和怜惜。他轻轻抚摸着初曼的秀发,叹息道:“夫人,以后别这样穿着了,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初曼闻言,俏脸微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应道:“遵命夫君。”随后,她又主动上前说道“让妾身为你更衣”然后帮林云更换衣物。
城西流民营
陷阵营
林云站在陷阵营前,看着营内一片狼藉,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在酗酒,有的在打闹,完全没有军人的纪律和士气。如果不是身处军营之中,他甚至会怀疑这些人是否真的是那支传说中的陷阵士。他们个个精神涣散,眼神迷茫,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这哪里像是一支精锐部队,简直就是一群溃败的散兵游勇!
“你们难道没有军规军纪的吗?”林云怒不可遏,朝着营内大声喊道。然而,那些士兵只是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便继续自顾自地玩乐,根本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林云感到一阵无奈,心中充满了失望。他原以为陷阵士应该是一支纪律严明、英勇无畏的军队,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失所望。
林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走进营地。他抓住一名士兵,严厉地质问道:“你们这里谁是管事的?我要见他!”士兵被林云的气势吓住了,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将军……将军出去喝酒去了。”林云皱起眉头,心中更加不满。他原本以为这支军队的将领应该以身作则,带领士兵们保持良好的纪律和状态,没想到竟然也是如此散漫。
“这位爷,我们这里真没什么管事的人啊,都是些要饭的、流亡的,您看……您是不是行行好,给点钱呢?”一名士兵盯着林云,满脸谄媚地伸出手来。
林云无奈地摇摇头,心中却忽然涌起一股想法:“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陷阵营啊,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两个月后的比试,我还不如去找几个太监来帮忙呢!”
“你说啥!!”就在这时,一个衣衫破烂不堪的大汉猛然冲了过来,对着林云就是狠狠地一拳打了过去!
“你竟然敢说我们陷阵营比不上太监?”他愤怒地质问道。
林云还没反应过来,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只觉得鼻子一酸,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他捂着鼻子,疼得直叫唤:“哎哟……”
那名大汉却并不罢休,恶狠狠地瞪着他,大声喝问道:“你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绝不饶你?”
“你知道我是谁吗”林云强忍着疼痛。
大汉毫不示弱地回吼道:“我管你是谁,敢说陷阵营不行,我就敢揍你一顿!”
那名大汉听了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我就是林云!”
林云?那名大汉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就是那个大闹敬事房,跳油锅的那个色胚皇子?”
林云有些无语,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正是。”心中暗自咒骂,这都是哪个混蛋给他起的外号。
“哦。”那名大汉却是面无表情,毫无波澜。
林云有些傻眼,这和他想象中的剧本不一样啊。他想了想,又说道:“你们不应该拿到应有的报酬吗?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那名大汉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哼,你们这些当官的,整天只顾自己饮酒作乐,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将士的死活?我们已经回来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有谁管过我们的死活?当年我们在北疆跟随皇上征战沙场,北原人听到我们陷阵营的名字都吓得屁滚尿流,那时是何等的威风!”说到这里,他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大汉捧起酒坛喝了一口酒,林云看到后也拿过酒坛喝了一口,心想:这酒真没劲。然后对着大汉说道:“请继续诉说。”
大汉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些许错愕的神情,心中不禁感叹道:这个皇子居然不嫌弃他们这些粗人。他原本以为林云会因为身份而与他们保持距离,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大汉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后来我们战败了,纵然面对着数倍于我们的敌人,我们也从来没有退缩过!我们依然将那些贼人杀得落花流水,只可惜当时太子被困,石进将军战死沙场,连尸体都要不回来……”说到这里,大汉再也忍不住泪水,痛哭流涕。
“我们回来后得到了什么?我们陷阵士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尊严,但是皇城里的人都在耻笑我们,说我们是丢城的罪魁祸首,就连兵部都不承认我们的身份,把我们以流民身份安置整整五年,我们当时回来是一千一百多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