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南延开始进攻了”这时,一个神箭营的士兵喊道
“我们是否可以出击了?”
“慢,时候还没到,继续埋伏”李飞命令道。
李飞立于山丘之巅,一袭银甲在夕阳余晖下泛着冷冽光泽,他眯起眼,透过稀疏的林木缝隙,凝视着远方逐渐逼近的南延军队。尘土飞扬,战鼓隆隆,敌方先锋如同黑色潮水,却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显得缓慢而笨拙。他轻轻抬手,示意身旁的传令兵保持静默,自己则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风中携带的紧张与不安。
周围,神箭营的士兵们屏息以待,他们手中的神弩紧绷,箭矢在阳光下闪耀着致命的寒光,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与决绝。李飞的眼神在众人间扫过,那是一种无需言语便能传递的默契与信任。突然,一阵微风拂过,带动树梢轻轻摇曳,仿佛连自然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蓄势。就在这微妙的瞬间,李飞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即将来临,而他们的准备,远非敌人所能想象。
“鸣金,让乐政退回来”
随着林云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落下,一阵清脆悠长的鸣金声骤然响起,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回荡在山谷之间。这声音,如同古老战场上的召唤,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南延军队的冲锋步伐在这一刻微微一顿,先锋将领眉头紧锁,抬头望向那城墙之巅,只见一面金色令旗猛然挥动,紧接着,又一阵更为急促的鸣金声传来,伴随着阵阵低沉的号角,响彻云霄。
乐政,正率领着精锐骑兵冲锋在前,与南延先锋短兵相接,战况胶着。闻听鸣金之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但随即化作坚定的执行。他猛地一挥长枪,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同时高声呼喊:“撤退!有序撤退!”
“殿下,为何让乐政退回来?众人不解的问道。
“看,他们的大部队跟上来了,投石车也启动了,现在到我们了,准备弃城!”林云命令道
林云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透层层硝烟,直指远方。只见南延的大军如同被无形之手牵引,黑压压一片,遮天蔽日,战旗猎猎作响,铁甲与兵刃的碰撞声渐行渐近,地面的震动预示着一场浩劫的临近。
随着林云沉稳有力的命令落下,城墙上顿时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景象。士兵们迅速而无声地调整阵型,不再死守城头,而是开始搬运着事先准备好的滚木礌石,以及那些看似沉重实则暗藏玄机的器械。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的身影拉长,与即将到来的黑暗交织成一幅悲壮而决绝的画卷。
投石车在南延军队后方缓缓推进,巨大的石弹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仿佛死神的巨手即将挥下。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飞与林云精心布置的陷阱显露无遗。只见城门悄然洞开,并非迎敌,而是诱敌深入。城内早已空无一人,取而代之的是错综复杂的陷阱与火油桶,只待南延大军踏入这片死亡之地。
看到南延大军压上,战机终于等到了。
“机会来了!李飞命令道,
“神箭营,出击!目标,投石车,所有人,弩箭上火油!”
随着李飞一声令下,神箭营的士兵们仿佛被激活的猎豹,瞬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他们以一次强冲锋,冲到投石车面前,手指轻扣扳机,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静,每一根紧绷的弓弦都承载着必胜的信念。弩箭划破空气,带着呼啸之声,如同流星雨般密集地射向敌方投石车阵列。这些弩箭非同寻常,箭尖涂抹着熊熊燃烧的火油,在夕阳的映照下,化作一道道拖着火尾的死亡之箭。
南延军队的投石车手们惊愕之余,试图调整角度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但为时已晚。火油箭矢精准地穿透木质的投石车结构,瞬间点燃,熊熊烈火迅速蔓延,将整台投石车包裹其中。火光冲天,黑烟滚滚,伴随着木料爆裂的噼啪声,投石车一台接一台地化为火海,巨大的石弹也因失去控制而四处飞溅,反而给南延军队自身带来了不小的混乱与伤亡。
“神箭营,自由猎杀!”
随着李飞那充满决绝与力量的令下,神箭营的士兵们仿佛被赋予了自由的灵魂,他们不再拘泥于固定的阵型与射击角度,而是灵活穿梭于战场边缘与缝隙之间,利用地形的掩护,对南延军队展开了更为致命的打击。
夕阳的余晖被密集的箭矢切割成无数碎片,每一道光芒都似乎承载着战士们的无畏与决心。箭雨如织,带着破风之声,从各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射向敌人。有的士兵攀上附近的残垣断壁,居高临下,以超凡的准头射杀敌方指挥官;有的则潜藏于草丛之中,静待时机,一箭封喉,精准狙杀着敌军的精锐士卒。
“重骑兵,灭掉那支小分队”祭申冷静的下令道,之所以后退二十里,就是让重骑兵的冲锋有更强的力度!
祭申的声音在混乱的战场中如同雷鸣,穿透硝烟,直抵重骑兵将领的耳畔。随着这一声令下,数千名重骑兵如同钢铁洪流,自后方缓缓加速,马蹄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