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城
陷阵军缓缓进城
蒙月带着北原剩下十万人马撤回北原赤日关。
林云的目光紧随着蒙月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既坚毅又落寞。她的马匹踏着尘土,每一步都似重锤般敲打着林云的心房。风,似乎也带上了几分不舍,轻轻卷起她披散的长发,又悄然放下,如同在无声地诉说着离别的哀愁。林云站在原地,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失落,更有那难以言喻的牵挂与不舍。四周的陷阵军士兵或低语交谈,或整理装备,而这一切喧嚣,在林云耳中,都化作了远方的呢喃,无法掩盖他内心的波澜壮阔。
四天后
“殿下,这是赤日关的城防图。”侯子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份卷轴,将它轻轻地放在桌上展开。
林云凝视着这份珍贵的地图,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和决心。他深知这份城防图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了解敌人的防线布局,找到突破的机会,甚至可能决定这场战争的胜负。
侯子继续说道:“自从上次北原被偷袭了一次之后,蒙月就下令,见到外来陌生人一律拒绝进城。我们跟梁会长的商队都无法进城,影哨损失了不少,现在无法进入赤日关。”
林云皱起眉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和无奈。这个蒙月竟然如此警惕,将所有陌生人拒之门外,使得他们难以获取更多关于赤日关内部情况的情报。但他也明白,这样的防守措施也是情有可原,毕竟经历过上次的偷袭后,蒙月不得不采取更为严格的防御策略。
“辛苦你们了。”林云轻轻拍了拍侯子的肩膀,表示对他的努力和付出表示感谢。尽管面临重重困难,但他们并没有放弃,依然在寻找突破的方法。
林云专注地研究着城防图,仔细观察每一个细节。赤日关三面环山,地形险要,都是崇山峻岭,易守难攻。这种地理优势使得攻打赤日关成为一项极具挑战性的任务。
正当林云眉头紧皱,苦思冥想着该如何应对眼前困境的时候,余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和沉重,显然也意识到了当前形势的严峻性。
“呆子,伤亡统计结果已经出来了,这次战斗中我们死伤将近八千人啊!”余烨上前一步,语气凝重地向林云报告道。这一数字无疑让人心惊肉跳,对于陷阵军来说,这样的损失实在太大了。
林云听后,脸色愈发阴沉,但他并没有慌乱失措。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他知道现在不是抱怨或后悔的时候,而是要尽快想办法解决问题。
沉思片刻后,林云果断地说道:“把受伤的士兵立刻送往后方,务必妥善安置他们,确保他们得到最好的治疗和照顾。”他明白,这些受伤的士兵是军队的宝贵财富,不能因为战争而忽视他们的生命安全。
接着,林云又下达了另一个重要命令:“给我写一封信送回皇城,告诉陛下,我们陷阵军已经做好了进攻赤日城的准备。”
最后,林云转头对余烨说:“通知黄贵,把我们的秘密武器拿过来。”他心中暗自祈祷着,希望这个秘密武器能够成为扭转战局的关键因素。
随着一道道命令的下达,陷阵军开始紧张而有序地行动起来。他们迅速将受伤的士兵转移到后方,并安排专人负责照料。同时,一封封紧急书信被送往皇城,向朝廷汇报最新情况。而在另一边,黄贵则带领着一队士兵,小心翼翼地搬运着那些个神秘的秘密武器……
皇城
议政殿
“陛下,大殿下因儿女私情放走北原十万士卒,此乃通敌行为!臣恳请将大殿下召回,以免陷我军于不义!”兵部尚书陈方义正言辞地说道。
而他心中却有着其他打算,前段时间自己儿子被林云揍了一顿的仇,他可一直都记着呢。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朝堂之上,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对林云的做法表示不满。然而,林权并没有立刻做出决定,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议政殿内,气氛凝重如铅,烛火摇曳,映照出每个人脸上的阴晴不定。陈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原本沉寂的空气,他跪伏在地,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能穿透人心。
林权端坐于龙椅之上,面色阴沉,目光深邃如潭,凝视着下方激昂陈词的陈方,手指不自觉地轻敲着扶手,发出细微却节奏感强烈的声响。周围的大臣们或低头不语,或交换着微妙的眼神,整个大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
“那陈方,那朕就把林云召回来,换你儿子陈力去北疆抗击北原,如何?”林权突然问道。
陈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颤抖着伏地更深,几乎要将额头紧贴冰冷的石板地面。“陛下,臣子陈力虽有微末之勇,但比之大殿下的智勇双全,实乃云泥之别。北疆战事紧急,关乎我朝安危,岂可儿戏?臣愿肝脑涂地,以保边疆安宁,但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