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恳请您赐予我率领五万英勇之士去收复那座被敌军侵占已久的赤日城啊!”蒙都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眼神坚定而炽热地望向坐在王座之上的蒙艾,语气激昂地请命道。
然而,蒙艾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斗志的儿子,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准了,但此次出征路途遥远且艰险异常,你务必小心行事。至于你,蒙图,一路奔波至此想必已是疲惫不堪,交出兵权,快快下去歇息吧,这一趟着实辛苦了。”说罢,蒙艾挥了挥手示意蒙图退下。
蒙图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只能默默地站起身来,还是不愿离去,就在这时,蒙艾突然提高声音喝道:“执行王令!不得有违!”
蒙图身形一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和不甘他身形微震,双唇紧抿,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他缓缓转身,向殿外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北原的命运。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孤寂的背影上,拉长了一道落寞的影子,与殿内凝重的气氛格格不入。
走出大殿,蒙图停下脚步,抬头望向远方辽阔的草原,心中五味杂陈。风,再次吹过,带着草原特有的自由与不羁,却也卷起了他心中的波澜。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胸中的郁闷与不甘尽数排出。再次睁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绝与坚定,仿佛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赤日城里面
林云早就收到情报,现在正在安排连环计!
首先是典剑,李飞跟余烨要连败数阵,然后安排侯子派人将战报传播整个王庭,再到高厉在蒙都进军途中秘密刺杀北原将领,最后就是让出赤日关!一环套一环!
随着蒙都的到来,演出即将开始!
典剑与李飞、余烨三人,身披战甲,立于赤日关外,面对北原铁骑,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透出一股决然。随着一声令下,双方战鼓擂动,战马嘶鸣,尘土飞扬。典剑一马当先,长枪如龙,划破空气,直取敌方将领,却在即将得手之际,故意露出破绽,被北原猛将一斧劈退,跌落下马,尘土掩面,看似狼狈不堪。
李飞与余烨见状,默契配合,一左一右夹击而上,剑光与刀影交织,却也在关键时刻故意放缓攻势,任由北原士兵的刀锋在盔甲上留下划痕,逐渐退至防线之内,留下一地北原士兵的欢呼与胜利的嚣张。
北原士兵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汹涌,他们高举兵器,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赤日关城头的旗帜更换为北原的狼旗。李飞与余烨并肩而立,剑尖与刀尖轻点地面,溅起细微的尘土,两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挫败之色,反而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
阳光斜照,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与身后逐渐逼近的北原铁骑形成鲜明对比。余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他忽然身形一晃,看似踉跄,实则巧妙地避开了又一记凶猛的劈砍,同时手腕微转,刀光一闪,在一名北原士兵的铠甲上留下一道醒目的划痕,随即借势后撤,动作流畅而充满欺骗性。
陷阵军连输二十阵,一路撤退到赤阳关附近。
蒙都一路过关斩将,连胜二十场的消息如雪花般不断传来,然而这一连串的胜利却并未给蒙图带来丝毫喜悦之情,反而令他的面色变得愈发阴沉难看起来。只见此刻的蒙图,那张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脸庞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所覆盖,冰冷至极且毫无生气可言;那对浓密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宛如两道深壑横亘于额头之上;而他的眼眸之中,则更是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既有对眼前事实的难以置信,又夹杂着深深的忧虑与不安。这种复杂的情绪相互交织、纠缠不清,使得蒙图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格外凝重和压抑。
风,带着几分凉意,穿过他散乱的发丝,似乎也在诉说着不祥。蒙图紧握的拳头因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指节间发出细微的声响,那是他内心愤怒与不甘的宣泄。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些战败的场景,每一次的撤退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作为将领的尊严与信念。
“蒙图,你看看你皇弟的战报,如何?想必你皇弟很快就可以收回赤阳关了!”蒙艾将一份捷报拿给蒙图看。
蒙图觉得这就是一份耻辱
蒙图接过捷报,手指微微颤抖,那薄薄的纸张在他手中仿佛重若千钧。他低头凝视,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本就紧绷的神经。大殿内的烛光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扭曲而漫长,与周围寂静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冰冷,仿佛能穿透纸张,直视到那背后隐藏的阴谋与嘲笑。愤怒在他的胸膛中汹涌澎湃,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束缚。他猛地抬起头,对上蒙艾那双深邃莫测的眼眸,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同情或理解,只有王者的冷漠与无情。
蒙图只觉得周身的空气仿佛凝固,每一丝风都化作无形的利刃,带着刺骨的寒意,切割着他每一寸肌肤,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