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到现在,从来没有一天真正开心过,每天都是流泪,伤心,孩子可能是因为我这种情绪而选择离开我。
“去交钱住院吧!”医生将病历交给我。
我接了过来,一步步沉重地走了出去,交了钱,医院给安排了床位。说是第二天巡房后会开药,先流掉,流不干净的后会进一步清宫的。
我落寞地点点头,摸着平坦的小腹,泪水不断地滴落着,旁边的床位上,一位症状跟我一样的女人,也是今天早上掉的,她的老公正在给她喂夜宵。
我静静地下了床,乘电梯下了楼,医院内的停车场很广,我有点冷地环抱着自己,抬头望着天空那轮圆月,又是农历十五了吧,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圆?
当我收回目光,想转到别处的时候,易烨泽的身影竟然就在我的正前方。
我错愕地看着他,抿嘴了双唇,调头,快速地想离开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