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三班的队伍拉到高一四班的对面,中间留出来一片空地。
吕风宪笑着说道:
“老董,你小子可以啊,连队你就和我比,到这还跟我比。”
高一三班的教官叫董忠英,他笑着说道:
“有竞争还有进步,这不属于咱俩的战场,让他们来吧。”
吕风宪用手指指他,气势逼人道:
“你们赢不了。”
董忠英笑笑,对着三班说道:
“吕教官,说你们不行,告诉你到底行不行?”
高一三齐声喊道:
“行。”
董忠英大声问道:
“大点声,我听不见!”
高一三齐声喊道:
“行,行,行。”
又齐声喊道:
“东风吹,战鼓擂,要拉歌,谁怕谁!”
吕风宪一个手势。
高一四班异口同声:
“高一三班拉歌土,实在太落伍。不如打背包,回家卖红薯。真土,真土,地球人都知道,土土土。”
又异口同声:
“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
整场拉歌持续到晚上九点,同学们嗓子都喊哑了,但是,意犹未尽,回味无穷,流连忘返。
军训不只辛苦,还有这么多乐趣,将这几天的训练的疲惫一扫而光。
回到寝室,郑义换身衣服,递给孙小辉一个请假条,说是已经和老班说过明天去医院复查,把假条交给教官。
郑义打车目送某人回家后,来到御水别墅。
拿出手机给陈冰发条宏信。
舍生取义:陈冰,到家了?
很快陈冰回复消息。
冰:刚到家。有事?
舍生取义:你认识卖电动车的吗?
冰:不认识。
舍生取义:你的那个车在哪买的?我觉的就挺好,我想买一辆。
冰:我妈给我买的,我帮你问问。
舍生取义:谢谢。
冰:不客气,表情(俏皮)。
过来一会儿。
冰:我去洗漱了。
舍生取义:表情(色色),晚安!
冰:表情(炸弹),晚安!
郑义看着聊天记录,发呆,视乎陈冰并不反感和自己聊天,他有些糊涂,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样调侃她都生气,不可能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吧。
郑义又陷入舔狗模式。
只要不拒绝,就往好了想。
郑义从这些思绪中回到现实,然后,进入实验室,将昨天坏的缸体换下来,装上一个新的。
再次调整参数后,重新实验。
待实验平稳后,郑义拆开买来的材料学相关书籍,坐在实验室,边盯数据,边看书。
一晚上过去了,又坏了好几个缸体。
卧槽!
实验果然烧钱!
烧钱还不一定有结果!
难道是我的实验方向错了!
陷入自我怀疑!
不管了先补一觉,睡醒再说。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郑义熬了一晚上,早点都没吃,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胸。
简单洗漱之后,郑义出门找个地方吃口饭。
郑义边吃饭,边思考,后面的实验该怎么办,打底要不要坚持下去,是不是自己的水机猜想不切实际了。
“叮咚,宿主陷入严重的自我怀疑,激活非黑即白面板。”
“请宿主选择目标。”
这时,外面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而且人越聚越多。
郑义看了一眼,吃完最后一口饭。
买单。
也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躺在地上的老人,拽着一个骑车年轻小伙子的脚不放手,嘴里嚷嚷着:
“你别走,撞了我还想跑。”
“系统,我选择这位老人。”
“请宿主提问。”
郑义低下身体问道:
“老家人,你想想,是不是他撞的?”
老人头顶出现黑白两行字。
白字:我也记不清了,倒下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他过来扶我。
黑字:就是他撞的,我亲眼见他撞倒的我,不是他撞的,他为什么要扶?
郑义看这两行字,大致了解,老人记不清了,是自己摔得还是别人撞得,年轻人确实要去扶他,至于什么情况,现在说不清了。
年轻人要把自己说清楚,一是老人清醒过来,自己说实话,目前看来显然不可能。
二是自己提前录像或者别人帮忙录像,显然是他也没有这方面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