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夕想笑,也就笑出来了。
吓死她了,原来是装的啊!
“看我心软很得意?等你明天醒酒了还是要受罚的!”
“我错了我错了,御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不好?”
御斯年到底是没再训下去,怀里的女人虽然对着他笑,他却看得出她的劳累。
“快扶我去厕所,我真的忍不住了!”
要是她忍不住尿出来
老天爷,到时候记得劈死她算了!
顾若夕着急地往工地四处查看,身子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打横抱起。
黑暗里,男人的脚步却依然沉稳,顾若夕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偷笑。
顾若夕走进厕所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脸比沸水还烫。
为了确保施工安全晚上是不准加班的,白天热闹的现场一个人都没有,除却门卫有点灯光,整个现场黑漆漆的,包括厕所。
见她不敢走进去,御斯年就直接拖着她进了男厕所,而他则亲自给她当门神。
他站得太近,即便背对着她也一定能听见声音,可生体的反应又因为酒精的关系加剧,再拖下去她真的控制不住。
在丢脸和更丢脸之间,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过程中多么窘迫自是不用提。
才整理好衣服,耳边就传来了男人低沉不悦
的声线“太磨蹭,赶紧走。”
顾若夕猛地抬起头,发现之前背对她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身。
“你变态,都说了不许你回头了!”
“我没看。”男人的嗓音越发紧绷,御斯年撇了顾若夕一眼,抬步走过去直接将小女人抱起来“我是怕你掉进去。”
工地的厕所都是临时搭建的旱厕,即使小女人已经抱在了怀里,但是脑补到画面他还是不能忍受“掉下去以后就别指望我碰你。”
顾若夕也气得要命,窝在御斯年的怀里不停地挣扎“放我下来,我现在也脏得很,嫌弃我不要抱啊!”
“放心,今晚回去我会亲自动手将你洗涮干净。”
两个人一路吵吵闹闹走出了工地的大门,在御斯年即将抱着她走回车子时,顾若夕着急地道“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张工他们会着急的,我得去打个招呼!”
“我让风行去。”御斯年不准备让顾若夕再进去脏乱差的环境。
“不行不行,那太不尊重人了!我要亲自去说一声,我说一声就走,你就等我三分钟,好吗?”顾若夕软下语气求商量。
御斯年的眉心从见到顾若夕之后就没舒展过,低眸看了顾若夕半晌,就在顾若夕想要认命地让风行帮忙过去带话
的时候,耳边传来男人清淡嗓音。
“好。”
“谢谢你御斯年。”顾若夕忍不住心里的激动,接着酒劲在微微起身,抱着男人的脖子对着他的侧脸吻了一口。
“我陪你。”
顾若夕“把我的吻还回来!”
谁要他陪!
御斯年低眸“想我吻你?”看着顾若夕脏兮兮的脸满眼嫌弃“回去洗干净再说。”
顾若夕气得吐血,她稀罕他的吻吗!
忍不住低头闻闻手臂,好像没多大味道,脏到男人不忍下嘴了?
御斯年抱着顾若夕淡然走向不远处的夫妻餐铺,眼角的余光撇到怀里女人的小动作,紧绷了一晚上的唇角微微勾起。
御斯年抱着顾若夕走到夫妻餐铺的门口,这才将怀里的小人放下来。
在门外端着勺子烧菜的男人和忙里忙外的女人看着御斯年一脸震惊。
“孩子他爹,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呦!我真是白活喽!”
男人也看着御斯年眼睛发直,他们的小餐铺还没来过这么大的人物。
听见妻子的话,有点不高兴地转过头,训斥道“你心心念念个什么劲,没看那小闺女儿看得紧吗,是她男人哩!”
“我看看还不行了,就你能耐!那你也别盯着那小闺女儿乱看!”
夫妻两个人之间的话让顾若夕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偷瞄御斯年又被发现了!
顾若夕偷偷看御斯年的脸色,发现那男人比她还窘迫。
男人穿着商务马甲,高定的西裤将他本就笔直的身姿衬托得愈发高大,俊美的脸也在灯光和月光的交融下完美得俨如上帝亲手刻画的雕像。
只是这样完美的男人此刻竟站在炤台前,身边站着系着黝黑围裙的夫妻,不远处是编制布围起来的简易棚子。
太格格不入。
顾若夕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惹得那个格格不入的男人再次蹙起了眉眼“还不快点进去。”
“好,很快。”
顾若夕猛点头,连忙抬脚往棚子里面冲。
只是她才走了两步便发现身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