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他不敢去想如果他没有怀疑时间赶来，苏晴空会不会已经消失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厘米，历北宸强硬地按住苏晴空的肩膀，不让苏晴空逃跑，一如既往的跋扈霸道。
“我…
…”
苏晴空嗫嚅着说不出话，历北宸还在索求那个答案，等到她终于有勇气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历北宸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覆盖了苏晴空浑身，额前的碎发随着清风飘动着，蓬松而清爽。
无比熟悉的脸此刻却那么陌生，眉眼更加锋利，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历北宸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仿佛要在身上剜出一个洞来。
历北宸每次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看着她，刚开始会被吓的一抖一抖的，后来她就被宠的无法无天，在他美好又残忍的梦里横冲直撞，直到梦醒。
那双手力度不减，苏晴空痛的双目湿漉漉的，像是要被他撕碎。
试图踮起脚尖，被他严厉地按回地面，历北宸下了最后通牒。
苏晴空不知道反抗他的下场是什么，也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
但是此刻哆嗦着组织不出一句顺畅的话，浑身的细胞被他搅的乱七八糟，如何能给出那个答案?
闭上眼睛，苏晴空疼得龇牙咧嘴也踮起脚。那个位置太过于熟悉，那是身体深刻的记忆，是种在心里，为他而生长，扎根的习惯，苏晴空吻上了历北宸，压抑住心中因为苏安澜的悲伤。
“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