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说有线索。
莫晴月不得不觉得周明瑄是在故作高深。
面对她无声的眼神，周明瑄兀自往院子里走去。
“这雕刻线条不算特别流畅，比如脸庞轮廓转弯的地方，要有这个刻刀的刀阔都选的不是最佳的长度和宽度。”周明瑄给她指了几个地方，用实际行动来展示他不是吹牛。
莫晴月的谢字刚要说出口，周明瑄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不过，帮你是有条件的。”
“……”莫晴月脸上挂下三根黑线，想到之前她就是求他做个谣言的澄清他都反问为什么要帮她。
这回主动来说可以帮忙，果然有猫腻。
“说吧，什么条件。”
莫晴月忍着脾气问。
“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木雕让你这么不安。”
“……”
“事实上，你上次来我家，看到我家这么大的木头你克制不住的恐惧我就想问你了。”
莫晴月皱眉，看着他漆黑的眼睛：“你一定要知道吗？”
周明瑄：“不方便说？”
“对，不方便说。”
“为什么不方便说？”
“……周先生，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秘密？”
两个人快速的往来交锋，莫晴月仰着头像一个被调起所有积极性的战斗公鸡，随时准备好啄咄咄逼人的周明瑄。
“不就是爷爷在抓贼的时候被掉下来的木雕砸中，不幸身亡吗？”
停顿几秒，周明瑄的话像丢在地上的惊雷。
莫晴月的瞳孔剧烈震动。
她变幻莫测的神情，无法用一句话来准确形容。
他，知道了。
他，居然知道了。
身后传来蒋丽叫他们吃饭的招呼声。
莫晴月回过神，缓缓扭头。
意识到是爸妈开的口。
他们那么轻易说出她隐藏在心里的过往，让她很生气。
而周明瑄平静的云淡风轻的语气让她更生气。
“我想你爷爷他如果……”
“啪！”
莫晴月抬手给了周明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