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败露(1 / 2)

一路上他没有让人作陪,沿着熟悉的小路一路走向安排了夏时清的小院。

小院里并没有人守着,夏时清的侍从也不在,想着应是在屋内,就想先进去放下汤碗。

没想到碗还没有放下,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桶内还散发着阵阵的水雾,此时站在屋内仿若云雾还在周围四散。夏时清此时头发早已擦干大半,随意披在身后。头发显得还是有点乱。

下装已经穿上了,是显得崭新的深灰色的下装,此时那人正挽着自己的上装。

此时夏时清的睫毛还带着露珠,眼帘低垂,眼眸好像还因为空气中的水汽泛着水光,窗上纸上透入着微暖的阳光照射在她不着寸缕的手臂和肩膀,水润的肌肤好像还透着嫩红。鼻尖微红,一看就是一个年轻女子的模样。

左岸没有想到自己会碰到这样一幅场景,她的肩膀上还有一个深红色的牙印,让人不由得想是谁在这无瑕的肌肤上咬了一口。

忽得他的思绪又拉回了当时在蟠龙镇的夜晚。那晚他的身体不时滚烫不时像掉入冰窟,难受得他想咬破自己的嘴唇。想拿手敲打自己的脑袋,却被身旁的人拉住。

热得他胡乱挣脱自己身上的的衣服,但旁边的人好像就是不想如他的意,一次次将他的衣服穿上。

他微睁眼睛就看到了夏时清,心中默默又有点火气,想起了以前在私塾里遇到同窗的样子,竟和眼前人渐渐重合。

他一把拉过夏时清将他禁锢在床上,用脚将眼前的人压住。

当时他眼神幽幽,面色潮红,窗外静得没有一点的声音,只有窗外高悬的明月,见证了他的罪行。

而仰面躺在身下的夏时清好像愣住了,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拉过他。

他心里很得意,看到夏时清惊愕的样子,水光流动的眼睛,坚挺的鼻子,

薄唇像是印证了他的薄情,此时正怔怔地望着他,就好像一只出生不久的花鹿,肤色看上去竟然好像比一般女子的还要白皙。

手中禁锢的手手感冰凉,和他常年有练武习惯的手不一样。想必也是因为这个高山雪松的样貌被选为了京中贵女口中的十大才子。

想着想着竟然有点生气,忍不住就慢慢凑近,没有了平时理智的控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接着好像解气了般倒下。

而之后的事也就不得而知。

这段突如其来的记忆将左岸打得措手不及,虽然记得像是将人咬了一口,但之前记忆中的场景却是没有如此清晰。

他好像听到胸口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过无来由的紧促心跳声。他自问虽然很不妥当,但因为染疫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如今如果是因为心虚而跳得那么快,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等等,如今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吗?

如今他眼前站的无疑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假冒为男子在朝为官的女子,这可是欺君的大罪,放在当朝是要砍头的。

他要怎么隐瞒不过,为什么要想着替她隐瞒,如此不应该是向陛下禀明真相吗?

他怔愣了片刻,放下了汤碗,把古籍放在了另外一边,默默在窗边侧对着夏时清的座位坐下,一言不语。

夏时清此时此刻还在震惊中不会反应,转身回到屏风后。

脑中飞快闪现有没有什么左岸的把柄在她手里,想了又想,复盘了几次,好像和这杀头的大罪并没有什么对等的事。

深深呼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束胸的扣子见鬼般地扣上了。她默默将旁边的衣物快速一件件穿上,将身后的头发随意用头冠束起。她心知此事应是瞒不住了,但还是心存侥幸,又做了一次心理建设。

她慢慢从屏风后走出,好像刚刚并没有看到左岸,带着笑脸说到:“左大人进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让我令大人等了好些时候。”

左岸转身看着她说道:“你可有什么要对我说?”

夏时清知道他在等他的解释,心里无法,便站在他身后,说起了她以往的经历。

说到她兄长的失踪,自己要顶替家兄,她不带一点停顿,好像说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他人。

之后又说到她几次探到消息,赴约去探寻家兄还在世间的线索,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她是如何失望。又如何差点被人杀掉劫财的经历说了出来。

原来江湖上不少人专门是捉住了那些离散了至亲的人的心理,打着假消息的旗号想要再来一次劫人掳财,不过他们没想到,打算劫的人竟会是当朝的侍郎爷,如此后面才被崇礼一网打尽。

又说到之前从蟠龙镇回京的路上,她夜里遇到所说的小贼,可能是掳走她兄长的同伙,若不是有人来的脚步声,贼人改变了主意,或许她就一命呜呼了。

她讲自己从小便按男子的身份被抚养长大,家里人虽然没有强迫她要如何如何建功业,但她深知如果是她的兄长,一定会做得很好,才不想在仕途上有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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