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遵守规矩,若是不愿意,我便给你二十文这一袋之后,你一家便还是去别处谋活计吧!”
“我们家可请不起你们!”
“你……”男孩因为做事撸到半臂的袖子卷得更高,做势要好好说道说道。
只是气势刚摆,便被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拦住。
那人将麻布衣裳的前摆提起,装着满满的土豆走过来,麻利地倒在那未装满的袋子里,满是歉意的对着白母说道:“白家妹子,对不住啊,小孩子不懂事,我这就教训他。”
“小兔崽子,就知道耍你那些小聪明,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少去府城里瞎混,净学些不着四六的东西。”
妇人沾着湿泥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在男孩的后脑勺,让原本站的笔直的人一下子弯下了头颅,梳得整齐的发束后顿时留下了巴掌大的泥印字。
妇人眼神一转,匆匆用满是歉意的眼神扫视了一眼白母和她身边的谢舒儿等人,又开始泥掌大法。
那样毫不留情的掌法,打得那人节节败退,声音由近及远,但仍能听见最后一句:“你以为小焱年纪小就好糊弄不成,我告诉你,人家可是在家里读书习武的……”
直到两人的身影走向远处的田野,也便没有人再提及让他们一家离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