遒的样子,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潘大人看他这副模样,嫌弃地皱了皱眉,“自是当真,只是我家长子那事情”
“这些小事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那老夫多嘴问一句,贺二爷想在此次春闱中拿到什么名次?”
潘大人话音刚落,贺文锡连忙站起身警惕地看向四周。
“潘大人,这些话怎可在这种场合说。”贺文锡一脸紧张,凑上前去悄悄说,“状元太过显眼,榜眼如何?”
两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继而警惕地一前一后下了楼。
贺知欢看着两人离开,眼神又落在贺将军身上。
自从贺二爷说出那些话的时候,贺将军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贺知欢没想到爹爹竟然能忍到此时不出声,她与姜婉柔对视一眼,脸上渐渐浮现了担心。
不会这剂药太猛,让爹爹没缓过来吧。
算了,以毒攻毒,总要面对的。
“爹,也许叔父不是那个意思,可能是个误会。”
贺知欢声音有些小心,但贺将军神色却由呆滞慢慢转变成怀疑。
“当真是误会?”
贺将军不愿相信自家二弟竟是这样的人。
他明明还记得前几年,贺文锡天天在房中看书,一脸意气风发地告诉自己,他要凭自己的努力让贺家更上一层楼,如今怎么
“我相信二叔父。”贺知欢面色不改地撒着谎,淡淡地抛出最后的稻草,“不然爹爹在你那副图周围做些准备,看二叔父会不会去拿。”
贺将军的眼神聚了焦,重新焕发出色彩。
对,这幅画是贺家的传家宝,贺文锡虽不懂其中深层含义,但定是知道这幅画对他的重要性。
他定不会去拿的。